清晨阳光洒入房内,苍舒月与宫远徵背抵床席地而坐,松软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头挨着头,发丝连在一起,鼻息尽是清香,宛若画中人郎才女貌。
“嗯?”宫远徵带着浓浓的后鼻音,抬手揉眼睛惺忪难醒。
他偏头,感受到脸颊边发丝轻扫痒痒的,轻轻一动,半边肩膀都好似麻了。
再垂眸一看,女孩面颊带红,几缕青丝沾在唇上。
唇瓣红润饱满,清纯诱人,撩得他是心猿意马,怎么也移不开眼。
宫远徵直勾勾地盯了半天,只觉口干舌燥,他低头想去亲,又觉得这样做不好。
想来想去只吻了下她的额头,一触即分。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扶上了床,又用被子把她裹紧实,深深看了一眼后就跳窗离开了屋内。
女孩脸埋在被子里,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嘴边染着笑意,自顾自的睡得很香甜。
—
苍舒月醒来时就没看见宫远徵了。
在这期间来上官浅倒是来找她唠嗑过几次,无非还是宫门里的那些事。
“云为衫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苍舒月趴在二楼木杆上,看着云为衫手中好似拿着什么往前走。
云为衫下楼梯抬头看见她,微微一笑:“我想去放几盏河灯,要一起吗?”
“河灯?好呀好呀!”苍舒月正好无聊的紧呢,有人邀约带她玩自是欣喜不已。
云为衫来到苍舒月房内,见她笨拙的折着河灯会心一笑,这让她想起一个人。
她主动伸手:“我帮你吧。”
“谢谢姐姐!”
其实云为衫也不想带着她的。
只是上官浅说过这孩子单纯傻得可怜,又与宫远徵的关系匪浅。
若能得到她的信任和好感,至少在宫门内行动不会太艰难。
“咦?云姐姐,为什么你的河灯上还有字呢?”
苍舒月瞄了几眼云为衫的河灯。
云为衫浅笑:“我写了些话想要给我的父亲,你也可以写啊,不论是写给谁。”
实际上她已经在与苍舒月暗示一些东西了。
苍舒月兴致勃勃地提笔下字。
云为衫只大致一看,看到了无锋两个字样,心里一跳便别开眼了。
—
“阿月妹妹。”上官浅软骨子倚着门边,柔媚妖娆。
偏偏苍舒月最羡慕的就是她的这副娇媚样,她也想这样,可她不会……
“上官姐姐,有什么事吗?”苍舒月漂亮杏眼亮亮的。
上官浅微笑:“阿月妹妹知道医馆怎么走吗?之前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不利于生育。”
“我想去找找他,看有没有什么能解决的办法。”
苍舒月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诶,没去过。”
“啊~~”上官浅看上去很遗憾。
苍舒月见自己没帮到她,愧疚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然我帮你问问徵公子?他应该也会医术的。”
“我知道医馆怎么去。”云为衫忽然开口,把两人吓了一跳。
上官浅问:“你知道?”
“嗯,出了女院后左走,那里守卫少,可以去医馆。”
上官浅勾唇一笑:“这样啊,那就多谢云姐姐了。”
她又看向苍舒月:“月妹妹,我们要一起吗?”
“这……”
“不行,她答应我要和我去放河灯。”云为衫挡在苍舒月面前,寸步不让。
真让这个傻妞跟上官浅走了,说不定被卖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啊上官姐姐,我已经先答应云姐姐了。”苍舒月呆萌的大眼睛看得人心软。
上官浅脸色有些难看,这一趟她就是冲着宫远徵去的。
如果有苍舒月在就能事半功倍,云为衫……她不禁在心里狠狠记了她一笔。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上官浅维持着假笑,转身一刹那笑容消失,冷若寒霜。
—
云为衫其实也有着私心,苍舒月纯真无邪的样子总能让她想起云雀,心中隐隐作痛。
“好了云姐姐,我们去放河灯吧!”苍舒月拉着云为衫一路小跑,朝门外奔去。
来到小河边,苍舒月迫不及待地将其放了下去,看它顺着水流往下。
“走吧。”云为衫揽过女孩的胳膊继续往下游走。
苍舒月没什么心眼,只乖乖陪着。
走了没一会儿,背后传来呼喊“姑娘,姑娘!”
苍舒月下意识回头看见了宫子羽,她惊奇会在这里遇见他。
云为衫不理,只拉着她走。
“苍舒月,云为衫姑娘!”
来到前方空地,宫子羽追了过来,云为衫将苍舒月推开,与宫子羽打斗起来。
“哇啊!”苍舒月都看呆了,两眼直放光,是人间的武术诶,好奇……
两人打了一会儿,云为衫打不过被宫子羽制服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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