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紫,咱俩怎么说也曾是合作关系,算是朋友吧?你怎么能一个劲抬角丽樵,贬低笛某?
是,你们都有好眼力,我这般拙劣的演技骗不过你们,嘲笑一下就得了,还一直来?
另外你不好好跟着李莲花,为何会和角丽樵搅和到一起的?不怕李莲花误会点什么?
要知道,自十年前起,李莲花对金鸳鸯,不,准确的说是角丽樵那系,可是心有芥蒂,你…”
笛飞声被阿紫气笑,知道再装也是无意,索性就摊牌不装了,是他小看了女子的洞察力。
他很好奇,阿紫为何能和角丽樵和平共处,要知道角丽樵身边可是忌讳年轻女子的。
“你什么?担心花哥和阿紫决裂吗?不可能的,阿紫已经报备过了,这种挑拨等级不够。
阿飞哥,其实角丽樵人不错,能干又漂亮,你不能因为人家痴恋你,就把人家看的太低,况且你此刻还在人家手心里呢!
我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外边好多人哦!正式通知你,三日后就是你们的婚期。
举行婚礼时,要记得配合着点,别死犯倔,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你的…,你懂得。”
阿紫不喜欢笛飞声表露出来的大男子主义,那种被爱方的有恃无恐,让她想抽人。
很明显,他就没将他们这些女子平等看待,活该这十几年会被角丽樵蒙骗在鼓里。这就是小瞧女子的下场,比她的李莲花差远了。
“不必了,替我告诉角丽樵,笛某此生为痴武道,无意于儿女情长,只能辜负她的好意了。
关于笛某的那些手下,还请手下留情,我愿意将他们都逐出金鸳鸯,绝不找麻烦。”
笛飞声眉头紧锁,心想角丽樵这么如此偏执,天下出来他,男人都死绝了吗?
只要一想到角丽樵执意要娶他,脸涩就开始发青,从没见过这么疯的女子,简直是他追求巅峰的绊脚石。
“死脑筋,榆木脑袋,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都学会骗人了,还不能假意顺从?
看看现在世间,手里但凡有三瓜俩枣的男子,有多少不是想着多纳个小妾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莫非你练的是童子功?神功不成不能破身,不会吧?如果是,你早说啊!我帮你解释去。”
阿紫在屋子里也晃悠累了,直接坐到笛飞声对面,扒拉桌上的干盘,三三两两往嘴里塞。
她只知道和尚有修童子功的,难道笛飞声的功法也是如此?预追求至高武学,就必须身心干净?
不然的话,接收角丽樵有什么不好,你杀人,她递刀,绝对把你照顾的服服帖帖,多好一贤妻啊!
阿紫对笛飞声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就是多个女人吗?怎么搞的像跟上刑场一样。看看她那个风流王爷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到处采花,不亦乐乎。
笛飞声听了阿紫的话,脸被气的非红,有哪家女子会这么调侃男人?李莲花,你等着。
“瞪什么瞪?既然不是童子功,睡个媳妇怎么了?老实告诉你,你的人能不能放,全看你自己了,睡一晚,放一人,很快他们就都自由了,划算吧?”
阿紫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谁说嫖资必须是银两的,换成人头也同样适用。
多睡睡,也能出感情,迟早能搞出人命来,娃娃一处,笛飞声还能不认妻子?就不怕被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