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这是存心挑唆,宫二,你怎么说?”
宫子羽除了他爹,从没有被人放明面上这般嘲笑过,他那是合理怀疑,还不让他说了不成。
从前总抱怨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可他心里明白,自己在宫门要过的比其他人幸福。
宫子羽突然觉得很委屈,今日都在针对他,长老也不帮助他说话,干嘛让他当这执刃?
做为执刃,还不能质疑了吗?刚刚白飞飞漏那几下,是一般闺秀该会的东西吗?
“呵,喊我哥干嘛?难道你妹没挑唆?飞飞是徵宫未来的女主人,由不得你胡乱栽赃。
在场谁都看得出来,你前不久恨不得将我和兄长都踩在脚下,飞飞说的有错吗?
说不准我们兄弟存在,真让你寝食难安了?你今日的作,就是怕我会毒死你,先下手为强?”
宫远徵面露凶光,抱臂挡在白飞飞身前,成保护姿态,又对上宫子羽一顿拉踩和嘲讽。
最看起宫子羽这种没皮脸,斗不过他们就回去练,下次再找场子,找飞飞麻烦算什么男人。
“远徵弟弟,够了。”宫尚角看到远徵那炸毛样,立即将自己快要脱缰的小狗拉回来。
这个家若没有他迟早要散。
他算看明白了,白飞飞是唯恐天下不乱,而远徵是因为有白飞飞在场,情绪异常活跃爱显。
“哥哥,他,哼!”
宫远徵收到兄长极不赞成的目光,不服气的嘟囔冷哼,恨恨的瞪了宫子羽一眼,继续守着白飞飞。
“白姑娘,既然子羽弟弟好奇的的身手,可否给大家解惑,你这手刑罚手段,由何而来?”
宫尚角虽然不喜欢宫子羽的没脑子,可他既然已经开口,当然应该要个解释。
他知道所有人都好奇白飞飞方才的手法,他也不例外,点穴之法,江湖说书客口中的意淫?
“哥,你也怀疑飞飞,她刚刚对贾管事出手,是在帮我。”
宫远徵没想到哥哥竟然要如宫子羽的意,一点也不考虑他和飞飞的感受,不能回去再问?
白飞飞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手臂,用笑眼告诉她没事。
“难得角公子也会好奇,不知道有关飞飞的那份身份调研,能不能给飞飞一观?
飞飞现在想知道,宫门都查了些什么?应该不会只是拿画像去问了问吧?”
既然想听她讲故事,她自然要熟悉一下自己的背景,应该不是她脑海中的三言两语吧?
“可以。”宫尚角对白飞飞的怀疑又加深一层,这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吗?
很快那份信被白飞飞读阅,白家不受宠的嫡女吗?这身份他们真用心了,可她不会谢。
“白家嫡女,不是我。让飞飞说什么好呢?角公子,你们调查的太粗心,都是漏洞。
飞飞不过是与白家已故嫡女有些相似的孤女,偶然被白家所救的代替品。”
白飞飞的坦白局,她和白家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这白家太会玩了,替来替去。
本来给她一个庶女身份,见她“出息”了,又整一个嫡女身份,是想捆绑她?
“不是白家女,那你是谁?”
宫尚角真没想到白飞飞会直接坦白,难道是他猜错了,她真不是无锋的人,这么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