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篝火晚会结束,他们各回各房,轻水身体空乏,简单的洗漱后准备休息。
然后就感知窗后有人,能安然出现她周围不被击杀的,她闭只眼睛都知道是谁。
“钱钱,进来说话,你准备半夜站窗后,借着月光吓死我吗?”
她在屋内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对方进来,只得开口,这家伙是准备为她守夜,这么尽职?
可能是轻水的话起了作用,窗外的影子很快就移动到了门前,轻轻叩门。
“进。”轻水转身就坐到床上,靠着床栏,轻吐一字。
从来都是她找钱昭,这还是对方第一次主动找她,真被她的真情感化了?有些不敢相信啊!
“打扰小姐了。”钱昭推门而入,直径做到方桌前,客气的向轻水致歉。
“轻水,喊名字就好,以后也是如此。观你这表情,是心有存疑,来找我解惑?”
轻水见钱昭又恢复了日常生疏清冷,心中不悦,这家伙是在她有限的耐心上反复横跳吗?
“轻水,我想确认,你是否知道任如意是安国朱衣卫是事?”
钱昭最善观察,方才在篝火晚会上发现任如意的问题,想到她现是轻水的人,固有此问。
他们六道堂与朱衣卫之间有深海血仇,若任如意真是潜伏的朱衣卫,就必须即可铲除。
“你说的不对,她是见习鹰卫任如意。不过在五年前,她的确是安国朱衣卫左使,任辛。
六道堂有自己消息源,应该知道五年前的朱衣卫左使任辛的遭遇,她于安国已是死人。”
轻水没想到钱昭深夜前来是为了任如意的事,对另一位女子观察的这般细微,她心里多少都带有一丝丝不悦。
好在她是讲道理的,没有迁怒,任如意如今算她的人,就得护着,朱衣卫与她没有干系。
“不怕这只是安国在做假,她反咬你一口?”钱昭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他固执认死理,在他眼里朱衣卫是终身制的。
“多谢关心,如意不会,她的为人我信,其实你也信,不然怎么会看着她和宁远舟成双成对?
放下成见,她是鹰卫,和红杏他们一样,是我对付安帝的一把利刃,你的刀不能乱砍。”
轻水表情严肃的告诉钱昭,事实就是这样,他不接受也得接受,这事没的谈。
“希望如此。”钱昭看了轻水许久,然后冰冷的转身,他果然就是一个调剂物。
“慢着,说走就走,或是在你心里,任如意比我重要?还对我如此冰冷,都捂不热的吗?”
轻水见钱昭要走,直接从床上蹦下来,跳上钱昭的背,死死圈住他的脖子,表达不满。
这么容易得手,没防备?看来冰块钱钱心里还是有她的,轻水冒出小小的得意表露在脸上。
“你想怎样?”钱昭感受上身上的温暖,耳根微红,一时间双手不知怎么安放。
“来都来了,还想一走了之,就罚你为我守夜。”轻水眼眸闪烁,小心思不断往外冒。
多好的破冰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今夜同处一室,让他有口也说不清。
“不行,毁你清誉。”钱昭立刻拒绝,这个人来疯,没人的时候就不能靠近,什么事都敢做。
“愿意让你毁。你若不同意,我可喊人了。”到时结果也没什么不同,轻水在钱昭耳边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