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楼的夜场,依旧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欢歌闹场,弦乐声声入耳,客人们推杯换盏,轻水这些天就下塌于此处。
“回来了?使团怎么样?没丧失动力吧?听说长庆侯李同光就要到了,希望他们接的住。”
轻水虽身处这欢乐场,却好似被顾冷包围一般不快乐,抬眼见探朗美娇娘回来,随口一问。
“这得仰仗你手下留情,只拿了一般,让他们的大戏还能唱的下去,你是说鹫儿要来?”
任如意随意坐下,给自己倒酒,半挖苦的回话,皇室之人果然比她这个杀手更无情。
她记得轻水提过,安国长庆候就是鹫儿,五年不见,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了。
“是啊!你要不要见见?那家伙若是知道你安然无恙,差不多会高兴的发疯。”轻水可记得鹰眼送了的密保上书,那李同光对他的师傅是如何的执着来着。
“不了,如今我与他各为其主,你为何有此问?对我这么放心?还是有所图谋?”
任如意最近跟在轻水身边,已经将在使团内胡闹的大小姐和面前的太女割裂来看了。
现在的纪轻水每次开口,都会让她感觉是话了有话,难道她盯上了鹫儿?毕竟自从与使团分道扬镳后,她似乎就忘了调戏过的钱昭,是要转移目标?
“瞧你说的,我就这么让你生疑?什么眼神,好像我要偷你家枣似的,防贼呢你?”
轻水将手中剩余的瓜子扔到桌上,不悦的抖了抖衣袖,她会自找麻烦看上个疯批?
“你似乎不在观众钱昭了,为何?”任如意暗指道,不是准备另寻一枝花,鹫儿长大很好。
“因为呀!他,被我得手了。你输我一步哦!”轻水走到任如意身旁坐下,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耳语,表情想只偷到鸡的狐狸。
“什么时候的事?”任如意被轻水的惊人之语冲击到了,眼睛瞪的倍圆,她错过了什么?
“自然是前不久的另一处金沙楼内,借咱们媚娘的光,抓了个六道堂的人质,可不就是他喽!
既然温水煮青蛙的时间不够了,何不换一种思路,强取。那么好的机会,错过多可惜。”
轻水得意洋洋的讲解,她如今说不定都揣上娃儿,可比任如意更加赶紧利落。
回去就说她闯荡江湖,死了孩子的爹,然后伤心欲绝回归,家里应该就不会催婚了吧?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就确定一次能中?”任如意低笑,刚觉得这位城府深,这下又透露出孩子气的蠢萌。
还真是只要一个孩子,不然等完结皇后娘娘的事后,她也这样干脆了当一些?
“不确定,不行可以来二遍,反正时间还挺充裕?”轻水才不会打击到,她有阿发给的迷魂药,可一就可二,完全不担心。
“对方肯配合?”任如意很怀疑,轻水是如何作案的,这一切不是在诓骗她?
她当初要强宁远舟的时候,对方可是死命抵抗的,就钱昭那种性格,也不可能乖乖就范。
“不怕,我有药啊!”轻水偷偷告诉任如意她的秘诀,反正她要的是结果,何必在意过程。
“瞪我做什么?你也想要?”
轻水被任如意直勾勾的看的有些不自在,这是羡慕她呢?还是羡慕她呢?
她从阿发手里扣这种药不易,可若是她替如意要,阿发应该不会小气的吧?
“谢谢,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