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我去。”温情听了窦昭的话来了一些兴趣,能让皇家束手无策的毒,一定了得,她怎么能错过。
“阿情,这次非比寻常,你一定要考虑清楚,病人身份太过特殊,真准备好在皇上的桌按上挂号了吗?”
窦昭无奈叹气,他们是不是没有考虑介入皇家时的后果?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到时候要抽身可就难了。
若只是一个定国公,他们再救一救也无妨,可现在定国公背后站了位招惹不得的主,一国之君难伺候。
出手救普通人,对方一家子大概会感激涕零,可皇室不是寻常人家,完全就没有道理可言了。
做臣子的会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生死周全完全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不说,还会恶了暗中谋划皇帝的人。
“昭姐儿,你想多了。我不过想去见识一下奇毒,至于能不能治、治不治的好?到时候另说吧!”
温情不在意的说,她毕竟是活过两世之人,经验教训在哪儿摆着,医者仁心这个医德标志在她这里很灵活。
她又怎么不懂皇家的人最是心黑,金家不就是由皇族演变来的,她已经深刻领教过了,涉猎一下而已。
窦昭的眼神对着温情呆滞了片刻,然后猛的眨了眨眼,是啊!是她太想当然了,治不治的了在他们这边。
“是我关心则乱了。”窦昭不好意西的笑了笑,是情妹的医术在她心中的高度太顶,完全忘了还可以不医。
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宋墨,但是谁的亲人谁紧张,袖手旁观不算罪吧?
他们商量了一下,温情还是以窦昭的名义去了英国公府,而宋国公被蒋夫人以商量宋墨婚事的由头请了去。
温情出发英国公府前被纪咏知道了这次探病之事,他说自己也好奇定国公中了什么奇毒,非要跟去长见识,以死乞白咧的态度混入了队伍。
宋墨早早就在英国公府大门口等着迎窦昭等人,没想到来的是温姑娘和纪咏,他们还准备用一个身份?
“多谢姑娘愿意走这趟。宋墨不胜感激。”他边引路边对温情感激的说,他们一路走巷穿廊去往母亲与舅舅早就等着的厅堂
“你谢早了,说不定只是走一趟的事。”温情还没有开口说话,纪咏习惯性的怼宋墨,将对方噎到半死。
“不论结果,温姑娘愿意来已经让宋墨非常感激了,如何当不得谢?纪大人若不会说话就管好自己的嘴。”
宋墨狠狠瞪了一眼纪咏,就没听这家伙说过好话,然后平和情绪温言对温情客气的解释。
全天下的医者,谁能保证自己能万无一失,遇到的病患都能医?所以不论结果他都应该致谢。
“那便看过了再说,听闻定国公这次的毒很厉害,故和情姐同来长长见识,宋世子不会怪某不请自来吧?”
纪咏嘴角上扬,眼眸中带着得意,似乎很满意自己成功将温情与宋墨隔开,这趟跟来就对了。
想借着窦昭的关系和阿情套关系?
休想
他们这次只是来猎奇的,可不会冒着风险当皇室的眼中钉?应该不会吧?阿情答应过窦昭的。
“来都来了,砚堂还能将纪大人赶出去?不至于。”宋墨无奈一笑,至于这么防着他吗?他喜欢的是窦昭。
就纪咏这么紧张温姑娘的劲,他能看不出来就是瞎,他们俩以后很可能做连襟,还是少些争锋相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