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最近有没有发现,主公是遭遇了什么,精神恍惚的,就像被小妖精吸了精气一般?”
魏渠将手臂搭在魏梁肩膀,好奇的与老兄弟聊男君的八卦。
魏梁挠了挠头,“是啊,主公最近确实不太对,可应该没有小妖精吧!不然问问魏朵,他不是小尾巴吗?”
说着就开始四处瞄魏朵,这小孩朵到哪去了,不会真有什么猫腻吧?
魏渠嘴一撇,敲了一下好大儿愚笨的脑壳,“还用你提醒,你爹我早打听一圈了,问题出在主公的院子。”
“主公院子能出什么事,闹鬼?”魏梁好奇答话,他也是乱猜。
他话刚说完,又被魏渠的欠手袭击了脑袋,然后就听对方说,“你这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说到点上了。”
他神神秘秘的在魏梁耳边说,“听有下人议论,有人晚上起夜时看见红影在眼前掠过,怀疑主公招惹了邪祟回来,那种很厉害的红衣女鬼。”
魏梁一听,很是担忧的在想对策,“真的?主公只夜里怕黑就够遭罪了,再加上女鬼,还活不活了?”
想到主公这几天等着黑眼圈上工,真是想想就心忧,他们作为主公的左膀右臂,必须替主动分忧。
魏梁双眼灵活的扫过左右,小声和魏渠替建议,“不如,咱们给主公悄悄请个法师看看,不让别人知道。”
魏渠又敲了魏梁的那脑门,撇嘴道,“还请法师做法事,这样一来主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你说这么办吧?难道要咱们哥几个亲自捉鬼不成?”魏梁一脸为难的说,显然是心有恐惧。
他还没取媳妇,他也怕被女鬼给缠上,他可没有主公那一身浩然正气傍身,万一被吸成人干怎么办?
“你俩背着我说什么呢?”这一声可把魏渠与魏梁吓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魏枭这小子憋着坏,学主公说话。
魏梁抚摸着自己的小心脏,长出了一口气说,“吓俺一下。数你最蔫坏,就不能好好说话~?”
魏枭双手抱臂,抬头看天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能被我吓道,是怎么干什么坏事吧?”
魏梁用他的壮臂推了一把装模作样的魏枭,“还真让你小子点题了,俺们刚说到帮主公捉鬼一事。
你这家伙历来冷面少语,这事由你打头阵最合适,是吧!渠儿?”
“是。”魏渠立即附和。
他脑子灵活,历来喜欢在背后搞策划,打头阵还得兄弟们上。
“捉鬼,你俩是在说主公这几日魂不守舍之事,我劝你们别乱来。”
魏枭给出诚恳建议,他这他们几个人中,看的最明白的一个,既然主公没有声张,他们就不能莽撞添乱。
“我认为与神鬼无关,应该是主公思春了,或许是一场深夜相会。”
他最喜欢观察人的表情,主公那般模样,完全是恼羞成怒后的症状,最重点是一个“羞”字。
“不可能,主公身边的苍蝇都是公的,没有对象,和谁私会?”
魏梁急速摇头,他们整日跟在公主身边,谁不知道谁的事?他不信。
“或许是一个喜欢穿红衣美人。”魏渠单手抚摸着下巴说。
魏枭这种推测也无不可,可这位能让主公莫不作声的女子是会谁呢?
红衣?
魏渠第一想到的是南胤女王,魏延的母上大人。
那个让人见过一年,就再难忘怀的大美人,美艳惊人,年轻的可怕。
魏渠快速摇头,暗自否定自己的大胆猜测,事一定没这么荒唐。
“你想到了谁。”魏枭轻问。
“谁也没有。”魏渠快些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