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呵呵?”文潇嘴角上扬,眼波平淡,像在嘲笑又像是在讽刺。
“现在的天师府很混乱吧?乱的连人、妖都分不清楚了?明明不久前杜天师还用炼妖塔试过的。”
“那是误传。”杜月怜突然出现接话,当她知道访市传闻后,是有解释过的,但不知为何又有人乱传。
民众见文潇与杜月怜都站住了来解释了,且炼妖塔是什么地方,他们心里都有数,心中遍松了一口气。
“杜月怜,令尊还好吗?”文潇没想到杜月怜会这么快找上她,她感叹一句父女连心吗?
“你这话是何意?”杜月怜神情一愣,不解的问。
很快反应过来,她那个冷酷无情的阿耶,这几天确实有些不太对,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不说这个,一会我们慢慢聊。”文潇目光看向不见离散,心有疑虑的民众,“各位还要替我家守门到何时?”
老头子又被推出来代表大家发言,也算是一事不经二人。
“文姑娘,坊间还传闻,说南寺卿的真实身份是白泽宫罪出臣之后,这事可是真的?”
文潇无奈摇头,心中很为南风意这些年的努力而叫屈,“在回答你们的问题前,我先请教大家一个问题。”
“文姑娘请说。”人堆中有一人声音接话道。
文潇抬眼看向自己手中的伞,“我这柄伞,名大荒。它与白泽宫的《山海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也知道,这些日子我用它收了不少妖,我若是哪天把伞遗失,或是弄坏了,是不是要谢罪天下啊!”
“文姑娘这话说的,它是你的伞,好与坏,外人凭什么过问、刁难?”
一有大娘子顺着文潇的思路,站出来给出了文潇愿意听到的意见。
“可我怎么听说,让白泽宫背上灭门罪名的《山海图》,原本也只是白泽家的家传法器呢!
你们说说,难道私器公用久了,真就成了共有的东西了,东西丢了就要杀人全家,侥幸活了一个也该死?”
文潇这话问的十分不客气,冷笑连连,不怕事的她连朝廷都敢内涵。
丢了东西就找,杀人全家是什么意思,是杀鸡儆猴吗?还是朝廷博弈?
“说的太好了。”南思勖扒在门框边激动叫好,他这外甥媳妇真是人间清醒,可惜当年为何没人这么提问呢?
围堵在南家的民众听了文潇的话,你看我,我看你,大多被问出了心虚感,觉得心中的那点仇恨很没道理。
对啊!自家的东西丢了,凭什么被问罪天下?难道自家不急?不心疼?
“换个说法,南风意的确是当年白泽家遗孤,被他舅父收养,可当年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有什么错?
且他这些年的表现,大家作为街坊四邻的应该都有看到吧?他秉公守法,维护长乐秩序,做的不好吗?”
文潇很为南风意叫屈,他那么善良内向的一个人,若是被这群无知的人围堵,心里该多难过啊!
“就是,南寺卿多好的一个人,大家的良心被被狗吃了,都散了吧!”
终于有些心眼明亮点的,说了点能圆场的话,终于让这些人陆续散去。
文潇见大家散去,看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杜月怜,“杜月怜,要随我进去聊一聊吗?”
“好。”杜月怜醒神回应。
“阿舅,麻烦烧壶茶,好吗?”文潇转身就使唤,见忧愁去半的南思勖。
“没问题,等着啊!”南思勖爽快的答应,小意要苦尽甘来啦!真好。
文潇引杜月怜往里走,心里想着南风意他们该着急了,得先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