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夺了虫母换皮杜府尊后,神识每日受烈火焚烧,姓杜的修炼的功法和那一抹儿残魂,让他非常抓狂。
杜月怜独自闯进杜府尊房间,看到他尽然正在品茶,瞳孔一缩,脾气很冲的开口,“杜风雷,和我出去一下,有事和你谈。”
“你这脾气,何时能改改?去哪儿,是出来什么事吗?”
杜府尊嘴上无奈的说,神情上显露出对子女的包容,不知情的一定以为他是一尊慈父,实际上…
“问那么多,走不走?”杜月怜抱臂问。
“好好好,不问,你带路。”杜府尊无奈妥协,放下茶杯,缓缓起身,他到要看看杜月怜要搞什么名堂。
杜月怜与杜府尊一前一后,还没走出天师府,就遭遇了尾巴郭籍,“师傅,师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没你的事,不许跟。”杜月怜见郭籍有跟趋势,不耐烦的说。
“哦。”郭籍自动停住脚步。他从小对师妹唯命是从,杜月怜的话在他这里就是圣旨。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杜月怜出门直接跨上马车,后催促杜府尊上车。
“还准备了马车,你到底要带阿耶去哪儿,就不能透露一点。”杜府尊坐入马车,小心试探道。
杜月怜扭头看向窗外,就是不看杜府尊,嘴上别扭的说,“带你去补一场,多年前你欠下的戏。
别忘了多年前,我阿娘是因何而死,当年你若没有失约,她不会死,这是你欠她的。”
她说出这些话,何尝不是她对杜府尊的最后试探,他真的是司徒寒山?
“你娘,我的确亏欠她良多。”杜府尊脸上立刻换上亏欠之色,心中暗松了口气,原来是姓杜的家中事。
“哼,你确实没有心,恐怕那出戏叫什么都忘了吧?”杜月怜没好气回怼,迟来的亏欠,什么都弥补不了。
“这个,都这么多年的事了,阿耶确实记不清了。”杜府尊被怼的很尴尬,为难的说。
杜月怜心情沉重,冷哼一声,扭头不在搭理这个“假阿耶”。
窗外的叫卖声,马蹄的哒哒声,成了这二人寂静的伴奏曲,约么两刻钟,马车停在了一处酒楼门口。
“下场,到了。”杜月怜率先跳下车,冲着杜府尊催促道。
“好。”他在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包容女儿的慈父。
杜月怜领着他直上二楼,楼上确实有一场待开场的戏,等着他这个主角入场了,戏在他坐下那刻开唱。
文潇的萧声夹杂在各种戏曲乐器声中,让这位杜府尊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在此被白泽之力自在封锁。
“你…”他连说话的机会都失去了。
白泽令控制着那只叫司徒寒山这只母虫,一点点将他从杜府尊的后脖颈撤出来,立刻被大荒伞收了去。
杜府尊的身体直接瘫软眼看要掉地上,杜月怜立刻冲过去搀扶,却发现她阿耶已没了呼吸,眼泪瞬间掉落。
“你不是说他还有救吗?为何…”
文潇没有言语,只是一味的嘴萧,白泽令的力量还没停止,音符正在杜府尊体内各处游走,唤醒他最后余下的那点生机,让他暂时活着。
“他没死,不过在想做那个风光的杜府尊怕是不能了,只能做个病弱百姓,勉强还剩三五年寿命。”
文潇收起白泽令,缓缓解释道。
杜月怜小心试了试鼻息,确实有了微弱的反应,真心送了一口气,“三五年?病弱?没其他办法了吗?”
“他已经够特殊了,其他被傀虫换皮的人,可没有他的幸运,”文潇拿起桌上的刀,转身就走。
“刀我就拿走了,你们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