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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自诩自己并不害怕死亡。
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承认，他有些畏惧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
庄如皎也没成长到能够撑起白鹿的时候。
黎东源轻笑，伸出手拍了拍姜序的后脑。
黎东源“当然能平安出来。”
黎东源“你当我是你们黑曜石的人吗？”
黎东源“每次出门都要进几个去医院，我可是白鹿的黎东源。”
姜序闻言，嘴角有些抽搐。
不过确实，他们近几次出门，好像每次都会有人被送进医院。
随后，黎东源张开双手。
黎东源“姜序，我都快要死了。”
黎东源“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
姜序瞪了他一眼。
姜序“你最好别给我说这样的话。”
话是这样说，但姜序乖巧地投入他的怀抱。
男人温热的手有些笨拙地抚上她的背。
姜序瓮声瓮气地说道。
姜序“你会平安出来的。”
闻言，姜序能感受到，他抱着自己的力度在加重，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嵌入怀里一样。
鼻腔中充满了女孩身上的香味，黎东源心里有些欢喜，他侧头亲了亲女孩的脸颊。
黎东源“嗯....”
黎东源“我会平安出来的。”
这句话像是在说给姜序，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姜序“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从未问过那张纸条上有什么。
黎东源“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太过模棱两可，根本让人猜不出来这扇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
黎东源又笑了笑，似乎想要缓解现在有些沉重的氛围。
黎东源“是有些没头绪，对吧？”
姜序“嗯。”
随后两人沉默了一瞬。
黎东源突然开口说道。
黎东源“姜姜。”
姜序“嗯？”
黎东源“明天要是我没主动来找你...”
黎东源“你别来找我好不好...”
黎东源“之后...就当我这个人没存在过。”
男人声线有些微颤。
黎东源“我名下有一些房产和车辆，我死后，法律会按照我的遗嘱将那些东西给你。”
黎东源“同时..你放心，我会嘱咐他们，就算我死了，白鹿与黑曜石的合作一直都存在。”
黎东源“无论你之后陷入什么样的困境，你来白鹿，就找今天见过的那几人，他们会出手帮你的。”
姜序反应过来，黎东源这是在和她交代后事。
她抱着男人的手微微缩紧。
姜序“黎东源..你会平安出来的。”
..........
在白鹿待了一下午。
晚上的时候，庄如皎说自己准备下厨，让姜序留下吃饭。
姜序欣然同意。
黎东源带着那些人到楼上办公室去开会了。
应该是做一些后续的安排，要是他真的在门内出了事情。
算是遗嘱之类的。
-厨房
姜序走进厨房，准备给庄如皎打下手。
庄如皎“姜姜？你这是？”
姜序“我来帮你打下手。”
庄如皎推拒。
庄如皎“不用。”
而后，她灵光一闪。
问道。
庄如皎“姜姜，你会做菜吗？”
姜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庄如皎会这么问。
但她还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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