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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罗织“浅儿。”
来罗织轻声唤着她,拿来她的大裘,严实地将她裹住。
自从有孕以来,对于姜浅的事情。来罗织定是要亲力亲为的,就连公务都是让人拿来府中;不愿离开姜浅半步。
太皇太后对此并未有表示,但听闻姜浅有孕时,赏赐了许多东西,说是若是生了,定是要抱去给她瞧瞧。
给姜浅穿戴好后,来罗织垂眸望着她。
屋内火炉熏得很足,熏得她小脸红扑扑的,眸子澄澈如水,甚是娇俏。
他眼眸微动,俯身在她脸颊侧偷香一口。
羞得姜浅伸手便要打他。
来罗织稳稳当当地接着姜浅的手,柔声道。
来罗织“夫人,听闻今日会落雪。”
这件事情姜浅前几日便知晓了,只是那会来罗织拒绝了姜浅要赏雪的想法。
那会姜浅便有些恼,这会被他提起来,恼上心头。
姜浅“你不是拒了吗,不允我赏雪。”
她委屈巴巴道。
她是医者,也知晓她自己现在的身子不应该受凉;但不知是不是这阵子被来罗织养得有些娇惯了,还是因着有孕的缘故,神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姜浅“可是我真的想赏雪。”
之前几年元旦,用完晚膳后,姜浅便会领着一壶热酒,坐在院内,望着鹅毛大雪翩翩落下,压弯了院中的柳树。
来罗织伸出手捏了捏姜浅的脸颊,这些天,她被养得长了许多肉。
来罗织“为夫既然提出,那便自然是允了夫人想要赏雪的念头。”
来罗织“只不过,只能待一会。”
闻见来罗织应下,姜浅的头像是拨浪鼓一样点着。
姜浅“好,谢谢夫君。”
说着,踮起脚亲了亲来罗织的唇角。
见状,来罗织喉结轻滑了一下。
姜浅有孕以来,来罗织并未动过她。即使是在胎稳后,可以偶尔行房。
因着这些天的补养,姜浅身子丰盈了不少,胸脯更是丰挺了不少。面对这么个人儿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还不能吃,来罗织忍得很是辛苦。
来罗织“浅儿,多疼疼我好不好。”
他垂眸看着姜浅,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闻言,姜浅眼眸骤然一弯,她细嫩的双手捧上来罗织的脸。
见状,来罗织很是配合地弯腰,姜浅在他唇角亲了亲,亲了又亲。
屋外寒风肆意,屋内暖意氤氲。
.....
-夜晚
寒风在冬夜中呼啸而过,带着一丝凌厉,将枯枝上的雪吹落。
沈渡与颜幸用完晚膳后,便回去了。
今夜颜幸来时,带了一壶果酒,说是有孕之人也能饮用的那种。两人喝得醉醺醺的,不过在这寒冬之夜,喝点小酒倒也是暖身子。
只留下沈渡与来罗织面面相觑,无奈地摇了摇头。
-亭中
姜浅“来罗织...”
姜浅其实酒量还算不错,只是现在方上头有些晕乎乎的,她安然地窝在来罗织的怀中。
男人的胸膛很是宽厚,为她挡去了不少寒意。
来罗织又命人在亭中放了几个火炉。
他闻见姜浅唤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她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被热意熏的。
来罗织静静地看着她,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他从小在宫中出生,母亲是先帝的淑妃,但他却不是先帝的孩子。好在事发之后,他侥幸活了下来,并凭借自己出众的能力和阴狠果断地手段,走到了今天这个地位。
但在此之前,他吃了不少苦头,看尽俗世的淡凉,一次,他差点饿死在街头,是姜家人发现了他,并将他带到当时施粥的粥棚。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姜浅,她身穿粉色襦裙,生得白净又好看,特别是她那双澄净灵动的眼眸格外吸人。
想到这,来罗织回过神来,姜浅恬静的睡颜映在他的眼眸中,他扬唇哑笑,将她往怀中又搂了搂。
谁知当年那一瞥,便就是一生。
不过这件事情他还未曾与姜浅说过,但是没关系,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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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下一篇写少白all 有想看的男主可以在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