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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习惯一时难改，方清芷咬着下唇，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她对面，正气得就差一口气厥过去的柳月。
方清芷“柳月...公子？柳月公子？”
方清芷“玉树临风，俊美绝伦的柳月公子。”
在和柳月短暂的相处之间，她摸清楚了如何和这俊美公子相处。不用多说，只需要奉承他便是。
不知道是因为女孩这般哄着，还是因为她那双澄澈乖软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看。
柳月一下气消了不少，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缓和些说道。
柳月“我知晓多年习惯难改，但你也要努力改。”
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
方清芷“我知道了公子。”
说着，她歪头轻笑着看向柳月，一副俨然讨巧的模样。
见状，柳月顿时气不起来了，不知为何。
这时，灵素款步走到亭子前。
灵素“公子。”
灵素“千金台那边来人了，说是请公子过去详谈。”
柳月点头应下。
柳月“我知晓了。”
柳月“你去备车。”
灵素“是。”
他刚说完，回神便瞧见女孩那澄净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柳月“怎么？你也想去？”
他唇角微扬，棱角分明又不失秀美。
方清芷“想去。”
“哗——”
他手中的扇子骤然打开。
柳月“既然你想去，那便去罢。”
.....
-千金台
马车停在门口后，方清芷刚想起身下车，但手骤然被人拽住。她还未看清人，便被戴上了帷帽。
耳旁传来男子温润的声音。
柳月“戴上帷帽，和我出去，定是“万众瞩目”，你若不想明日天启城全城皆知你是谁，便老实戴上。”
方清芷“好...”
见到柳月车上下来一女子时，屠二页有些怔愣，直到柳月站在他身前才反应过来。
万能角色屠二爷：“柳月公子，来了。”
他笑着迎道。
柳月微微颔首。
柳月“还是要多谢屠二爷应下我的提议。”
屠二爷摆了摆手，大方道。
万能角色屠二爷：“毕竟是柳月公子开口，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万能角色屠二爷：“请进。”
他好奇的眼神不自主地落在方清芷身上。
柳月见状，不动声色地挡住他投过来的视线。
屠二爷也是个机灵人，见柳月这态度，他自然是懂得要收敛住自己的好奇心。
.....
屠二爷和柳月的交流，方清芷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商量完后，屠二爷离开后，将包间留给柳月，又让人上了些茶水糕饼。
方清芷一边吃着糕饼，一边好奇地看着柳月。
见她这摸样，不难看出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柳月“怎么？还看不够？”
方清芷“咳咳咳...”
一口糕饼梗在喉中，方清芷连忙端起桌案上的茶盏往嘴里送。
待缓和下来后，她幽怨地看着柳月。
方清芷“你又不是不知晓我的意思。”
柳月冷哼一声。
柳月“怎么，难不成方才第一次见面，看入迷的人不是你？”
被揭穿的方清芷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方清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方清芷“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我知晓你能理解我的。”
柳月“....”
他咬牙切齿道。
柳月“谁是窈窕淑女，谁是君子。”
见状，方清芷连忙说道。
方清芷“我是淑女，您是君子行不？”
闻言，柳月冷哼了声。
柳月“谁要逑你啊。”
方清芷“....”
方清芷难得被噎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反驳。
柳月“对了，你过几日要参加学堂大考吗？”
方清芷动作微顿，她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当初下山时，师傅虽这么说了，但这次也让王一行下山了。这会她有些拿不住主意。
若是想要她参加学堂大考，按理来说，王一行不应该这会出现在天启城。
看出她的苦恼，柳月面露疑惑。
柳月“怎么了？之前不还信誓旦旦说，要参加吗，这会怎么犹犹豫豫的。”
柳月“莫非是觉得技不如人，这会有些怯场了？”
方清芷摇了摇头。
方清芷“你不用激我，我只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叹了口气，还是要去寻王一行再问清楚才行。
见她这样，柳月也没再问了。
柳月“你放心好了，这次监考的人是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太对劲。
柳月“我不会让任何人受伤。起码在我监考的第一场考试中。”
见他这样，莫名的，方清芷笑了出声。
方清芷“好，我相信你。”
柳月敲了敲桌子。
柳月“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你。”
灵素在一旁冷笑出声。
灵素“公子，你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人方姑娘什么都还没说呢。”
闻言，方清芷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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