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禾这几天没见到宫远徵,而刚好她们的身份信息也被提前送了回来
执刃大厅内与她预想的一致她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宁书禾有些惊讶,不可能做刺客不把这些问题处理好,连她这样的半吊子,宁家也处理好了她的身份
因为位置问题,她站在云为衫另一侧,她自然看见了上官浅的口语,让云为衫动手
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刺杀什么的和到处郑二小姐一样是自寻死路,可在场无论劫持谁也一样自寻死路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也忍不住为云为衫捏了一把汗
云为衫反问:“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遇到歹人?”
云为衫镇定道:“……家中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宁书禾看着大殿中的人,有些出神,她总感觉云为衫或许不会有什么事,只要她开了第一句口便有了些把握
晃神间她与宫尚角身边的宫远徵对上了眼神,宫门现在危机四伏,待这里死的概率这么高,她现今也没搞清楚回家的方式,即使需要走剧情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都是拜面前之人所赐,她的这个婚约没有解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宫远徵喜欢她,显然可以排除,二是他也没有办法解除
思及此,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不在继续看了
宫远徵本来在这场闹剧中巴不得云为衫有事,他看得出来宫子羽对云为衫不一般,要是查出身份那么他也能顺势恶心宫子羽一把,并且这人也落他手里
只是他也怀疑其他两个人,上官浅的行为看似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正常的人发现自己的同伴有些什么问题可绝对不是她这样的反应
再看宁书禾,居然在发呆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不小心和她对上了视线,只是自己没来得及警告她反而被瞪了一眼
“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存疑,那直接杀了、拘了,我无话可说。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宁书禾看着闹剧,似乎也该收场了,宫尚角看云为衫态度强硬,便也承认刚刚只是试探
“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然后转头向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宫子羽看着面前两人,心中怒火愈发浓烈
宫远徵看贾管事的表情却是不像清白,宁书禾巴不得事情闹起来,他宫远徵要是出什么事或许这个婚约便可以解了
听着面前人的话,她倒是觉得不可能,宫远徵或许有自己的心思但是不可能是谋害宫门执刃
可反应太大,反而让人怀疑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子羽打断:“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回答得十分干脆,毫无偏帮,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宁书禾忍不住挑眉,看向了宫远徵,此时此刻那个总是笑着吓唬人的宫远徵脸色苍白,眼圈已经开始泛红,有些可怜的看着宫尚角似是不可置信,眼泪将落不落,好不可怜
“我们用什么刑,用什么药你也可以用,没有我会让徵宫给你送过去。可若是发现徵弟弟无罪,我定不会轻饶污蔑之人”
闻眼,他泛红的眼又瞬间亮了起来,连脸上都挂起了浅浅的笑意
变脸有够快的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整间屋子瞬间弥漫烟雾,她看见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动作,脑袋开始昏沉,又是这种毒法,是没有别的招数了吗
很快她便晕倒过去
而宫子羽似乎想到什么,从梁上下来抬起云为衫的头,朝她嘴中喂了一枚药丸,摘下腰间的狐狸尾巴垫在了她的脸颊下
宫远徵暗骂了句蠢,他用毒这么久自然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中毒
而旁边的宁书禾却好像是真的晕倒,他的脑里忽然想起哥哥那天说的话
“既是你的新娘了,于情于理也对人好些”
想起到时候他又要被拉去审问,别到时候出来发现人死了,抱着不想当鳏夫的心,他上前也喂了一枚药丸在宁书禾嘴里
宫远徵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