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的第二天,“按这时间,云为衫该来了,我也该回去了,一直呆着其实挺好的,但是吧,既然选择了穿这本书,可就从来都不只是简简单单的玩玩而已啦。”
我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糕点,脸上带着玩意,“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嘛。”
这时,宫远徵正在和云为衫说话。
我易容后,换上了侍卫的衣服,看了他一下,就正大关明地走出了角宫,这可不是逃哦,而那个院落里除了两个只剩里衣躺下的人,安静如初。
宫远徵拿着锦盒正在和宫尚角说话,侍卫进来通报,“角公子,桓芷姑娘不见了。”
宫尚角似乎没有那么惊讶,但还是说:“什么,你们竟然连个受伤的小姑娘都看不住。”
宫远徵听到我又走了,又恼又气,但心里还是免不了的担忧和开心,对宫尚角说:“哥,先别着急,我们先去院落看看,如何?”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心里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好。”
他们到院落后,躺着的侍卫已经醒来,跪着准备领罚,宫尚角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宫远徵说:“哥,我去检查一下房间。”
宫尚角点头。
一个侍卫说:“一柱香前,我等突然听到了房间里有声响,一进去就看到桓芷姑娘倒在了地上,刚要去找医师过来,就晕了过去,等再醒了,人就已经不见了,请公子责罚。”
宫远徵看着这些人的衣着,边走边想,你啊你,怎么又把人给洗劫一空了,怎么办,一想到他们的衣服是你脱的,就……有些不爽。
他走进窗门都打开的房间,闻了闻,有一股微弱的香气,是她的味道,只是这股香中掺杂着毒,他看着桌子上被咬了一口的糕点,拿起来也咬了一口,笑着说:“让你配解药,没让你加佐料啊。”这个笑里多少有些骄傲。
吃完糕点,他在床头看到了一个荆棘的标记,他把枕头拿开,就看到了两封信和一件洗干净、完好无损的白色蔷薇纹的衣服,他摸了摸衣服,打开写着远徵亲启的那一封信。
“远徵,我走了,你送我的衣服你先留下,等我回来。哦,对了,他们的毒我都解了,我是带着手套脱他们的衣服的,手套已经烧了,千万不要为我吃醋哦,我舍不得。最后还附带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桓芷”
宫尚角罚过侍卫后进来,就看到拿着一封信,笑得很温柔的宫远徵,“倒是许久没见你为了一个女子笑得这么开心了。”
宫远徵收了收笑容,“哥,他们是中了一种叫即昏的毒,而且还加入了曼陀罗,通过空气和食物传播,气味十分隐秘,吸入的越多,发作时间会更快,毒性也更强,可以在无形中致人昏厥,甚至死亡。”
宫尚角忙带着宫远徵退出门去,“你还在里面呆了这么久。”
宫远徵笑着看着宫尚角,“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都服用了百草萃,这个毒在浓度较高的时候才对我们有效,而且只会昏迷,不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况且我有解药。”
宫尚角松了一口气,又故作严肃地看着宫远徵,“你给的?”
宫远徵干咳了几声,心虚地说:“嗯……也不算是。”
宫尚角有些无奈,“远徵啊,她就这么好?”
宫远徵眼睛亮了许多,看着宫尚角说:“哥,在我心里,桓芷是最好的人,就像哥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宫尚角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不会就是你两年前跟我说,要让我见一面,结果没见到的月宫的治疗奇才吧?”
宫远徵红着脸说:“嗯。”
宫尚角表情微变,“从那年拜月节后,我都不曾听你再说过这个姑娘,也没有她出后山的消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的?”
宫远徵顿了顿,垂下头,“哥,现在还不能说这些。”
宫尚角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一直忙前忙后的,竟然会偷偷地和后山的小药师在一起,还瞒了自己这么久,更奇怪的是这个小药师竟然出入前山没有一点消息。
他再没说话,走进房间,就看到那件本该被他刺破的衣服完好无损放在床上,就想起我之前说的话,“我不会让远徵为难的。”
他晃了晃神,定睛在衣服上的另一封信,上面写着宫尚角亲启,他皱眉打开信,“角公子,后山月宫,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