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距离拜月节还有四天
清晨,我从宫远徵的床上醒来,活动活动筋骨,见宫远徵不在,就留了个纸条——“走了,毒树。”
离开了徵宫,会到月宫,没想到师父已经与云雀安排好了,将假死的她吊在了城墙上,我一顿,“时间提前了。”
月公子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我,还没等我说完,难掩喜悦地告诉我,“小芷,云雀马上就可以恢复自由了,你马上就会有师娘了,开心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但还是担心地说:“当然开心,但是师父,这样做真的不妥,你就不怕无锋发现,杀了师娘吗?”
月公子听到我说的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摇了摇头,“不会的。”
我执着地说:“师父,无锋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您还是多多关注些好。”
月公子看着我执着的样子,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多少把我的话听了进去,第一天一切如常,第二天一切如常,他本来要放松警惕了,结果云雀第三天子时就不见了,他忙要出后山,结果被老月长老拦下了,给了他一封信,“师父,醉见血和敷心皿我都拿走了,我之后给您再做,我已经告诉爷爷让执刃通融一下,放心。”
月公子看完信后,就到我的房间里,看着屋子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易容道具,帮着我整理,把房间恢复如初,“一定要平安回来。”
敷心皿——皿中养了一种寄生蛊可以使已逝不久之人恢复生机,变成养蛊人的替身,在云雀成为药人的第一天,我就偷偷用她的血养了这个蛊。
当月公子看消息时,我已经追上了抱着云雀的寒鸦肆,一根银针划过,拦住了寒鸦肆。
寒鸦肆看着树上带着面纱,穿着夜行衣的我,将云雀轻轻地放下,与我打斗在一起,“阁下是谁?”
“救云雀的人。”我压低声音,“信我。”
寒鸦肆貌似有些动摇,半刻后,引来了别人,一个和尚出现在我们俩中间,看着我,“云山的功夫,那个烟雾缭绕的地方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将毒气弹抛出,用尽全力逃了出来,不想还是被那和尚的扔出的镰刀擦过了后背,寒鸦肆和和尚单膝跪在地上,和尚看着镰刀上的血,带着玩意地说:“有意思。”
“打不过,还好逃过了。”我用内力压着伤口的血,又在背后的伤上撒了些止血的药,“嘶——”继续拖着伤口走到了一个山谷里面,一个同样穿着夜行衣,一头银发的的小孩看着我面色惨白地走过来,忙过来,“你怎么样?”
“没事儿,无锋暂时找不过来,我们快走吧。”我对雪重子说,“谢谢你了。”我看着靠在山壁上已经被易容的云雀。
雪重子说:“胡闹。”
我虚弱地挤出笑容,“胡闹,你不也来了,走吧。”
我们三个坐上船后,快要到宫门了,我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可恶,那和尚竟然还耍阴招。”我封住经脉,阻止毒气上涌,竭力晕了过去,雪重子将云雀和我连夜送回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