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最近老和他哥在一块,我也不方便去跟着,这天,我正在药房里研制新药,有黄玉侍卫敲门,“桓芷姑娘,月长老有请。”
“好,请你等我一下。”我将药方和制药的东西收拾好,拿着一个药箱跟着黄玉侍卫到了长老院。
“来了。”月长老笑着看着我,“你们先下去吧。”房间里就剩下我和月长老。
我将药箱放下,“师父,羽公子通过试炼了?”
月长老说:“嗯,该叫执刃了。小芷,那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拍了拍药箱,“早就准备好了,听师父的。”
夜幕降临,迷香环绕。
我躲在羽宫暗处,看着师父到达云为衫的房间后,又看到了宫子羽走到房门口,“哎呀,暴露了。”一脸看戏的小表情。
“飒飒飒——”
“树叶掉落的声音……”我的表情有点凝重,到了羽宫门口的屋檐,就看到宫远徵和金繁打斗在一起,宫远徵不敌,已经放了响箭。
我叹了口气,落下将宫远徵拉离,打退金繁的刀,金繁和宫远徵看到我都有些惊讶。
金繁看着我们:“桓姑娘?”
我将宫远徵护在身后,“嗯,好久不见,金繁哥。”
“他交给我。”我将剑收起,对着金繁说。
金繁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生怕我会把宫远徵放走。
宫远徵疑惑地看着他面前的我,“阿芷,你为何在羽宫,你和他们?”
我转过身,心虚地看着宫远徵,“远徵,委屈你一下了。”我快速在宫远徵面前洒了哑药粉。
宫远徵委屈又不解地看着我,被金繁带到了房间里,众人看着我们,“你们抓他做什么?”
金繁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已经闯祸了,还是如实解释了一番。
我挠了挠鼻子,我也不想啊,但……啧,烦人的剧情,我耷拉着头,不敢看宫远徵,宫远徵也不再看我。
这时,羽宫外有人硬闯,宫尚角来了,宫远徵眼前一亮,脸上的落寞中带上了得意的表情。
“我已经给他下了哑药,一时半会不会发不了声。保险起见,云姐姐,你会点穴吗?”云为衫看着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我,点了点头,迅速地给宫远徵点了穴,宫远徵瞬间动弹不得了,他心里五味杂陈。
我将宫远徵轻轻地放在衣柜里后,也躲进了衣柜里,扶着他,我没有说话,但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生气。
宫尚角破门而入,与宫子羽和月长老交谈了起来,宫远徵眼看哥哥要走了,但又顾及我,迟迟没有动作,结果他没想到的是我已经完成易容,划破了手指,将血涂在他的嘴唇上,把药喂给他,解了他的哑症,解开了他的一部分穴道,悄声说:“你怪我吧。”,宫远徵没办法拉住我。
宫尚角拉开柜门,一柄短刃刺向了他,宫尚角往后退,拔出佩刀,月长老忙上前,把我护在了身后。
宫尚角也没时间管我,忙把宫远徵从柜子里搀扶出来,宫远徵虽然站着,但上半身还是没办法动弹,他死死地看着月长老身后的我。宫尚角怒火冲冠,看着我们,语气中满是杀气,“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好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月长老给云为衫递了个眼色,云为衫上前给宫远徵解开穴道,宫远徵长舒了一口气,抿了抿唇上的血,不解地望着我。
我不再看他,宫尚角认出了云为衫的功法,要将她捉住,关切过宫远徵后,宫远徵一肚子的不解和生气转为了兴奋,“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哥哥,尽管吩咐。”看着我像是看着马上要进入笼子里的猎物。
我看了一眼宫远徵,心在滴血。
宫尚角要去抓云为衫,宫子羽与之相对。
金繁继续和宫远徵打斗,拦住了宫远徵。
月长老看了看我,“还好吗?”
我垂眉,点了点头,快速地说着,“师父,师娘那边我已经用燕信通知了,她已经回去了,不用担心,我,我的行为我承担。”
月长老叹了口气,见宫子羽不敌,又挡在宫子羽的面前,他已经认可这个执刃了。
我看着宫远徵的暗器刺向翻窗的云为衫,眼神一狠,挡了上去,一声不吭地跟着云为衫一起用轻功走向后山,云为衫震惊地扶着我,“快走。”
我与云为衫一起到雪宫,推开门,雪重子和雪公子吃惊地看着云为衫搀扶着我,我眼神涣散,唇色发白地说:“还活着,雪重子带我去药房吧。”
雪重子把我扶到了药房,又将有雪莲的药给我服下。
我虚弱地靠在药柜上,“谢谢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雪重子看着这个逞强的姑娘,“撑不住,叫我,我在门外。”
他们三守在门口,雪公子和雪重子正听着云为衫说的事情,雪公子疑惑地说:“怎么会这样?”
我寻着记忆里的药材,煮起了药,自己开始清理伤口,连麻药都不用,一点一点把暗器的碎片取出来,收好,眼前越来越模糊,“不行,快了,快了。”
我将煮好的药盛在碗里,一口气喝了下去,又将药壶里随便加了几味药,才安心地打开门,看见他们都等我出来,“麻烦大家了。”
言罢,我就向前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