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
江景使劲往里拉了拉外套,刚准备换个地方窝着,一只狗不知从哪冒出来,用头顶了顶他的裤腿,子此同时一声火车鸣拉回了江景的思绪,他愣了愣,乖乖的坐了回去。
南方的冬天挺冷的,不裹舒服点一出门就是重感冒,车站边烧烤摊挺多的,说不上太冷,就算冷,一路上的烤肉香味也能把那点冷去掉。这几天有公司团建,听说有涨2资的机会,本来万事俱备整理了一晚上就差出发的江景,今天一大早就被自己那便宜老姐叫起来去接人,完美错过了这次机会,并且对方只给了一个地址车站的纸条,在打电话过去就显示忙音了。
江景从口袋里掏出纸条,粉江色的小便签上歪七八扭的写着几个字,江瑶的字不能说丑,R能说不像字,一眼望去和鲤鱼跳龙门差不多,飘硬要看懂的话,那得有很足的耐心,不然就直接撕个稀巴烂打电话同候了。几十分钟左右,整张纸条只有一个狗字江景看懂了,看看了时间,他揉揉眼睛,将纸条揉成团一个三分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对子狗这种生物,一般人并不会有什么偏见,但对子江景这种除了对江瑶以外极度缺乏耐心的神经病,看到狗跟看到麻烦没什么两样,原因无他,曾今他也养过一只博美,但一到晚上这博美就和发了疯一样叫个没完,大半夜那种凄厉的吼叫,江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那几天的,其次,他受不了什么每天按点投喂,江景自己本身就是个“活在公司,死在公司”的人,每天四点回来,狗别说其他的,饿都饿死好久回了,虽然现在他们家还是养狗的,一只金毛,那是江瑶逛商场时看中的,但他也没有与其有过多的接触,导致每次去亲姐姐叫,那只金毛都和家里进贼了似的叫,烦躁。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3点半,火车还有一趟要等到7点,这段时间江景必须都呆在这里等,期间无数次他都有想炸了火车站的冲动,最后都被他压了下去,终于熬到了6点半,江景感觉自己肾透支了都,一股饥饿感涌上心头,说实话,以前在公司2作时,江景从没这种感觉,人在全身心对待某种事物时会短暂性忘掉身体本能的发作,因此他才能撑着活到现在,但今天他差不多全在等,等等等等,等的头都快炸了,等到最后实在不想等了,怎么办,江景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将外套紧紧搂了楼,谁受等谁等。
刚准备换个地方窝着,一只狗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用头顶楼顶江景的裤腿,子此同时一声火车鸣拉回了他的思诸,江景愣了愣,乖乖的坐了回去。冷风冲着江景的脸吹了几下,他哈了一口气,有些迷茫的靠在椅子上听着广播的宣告,脚边的狗又蹭了蹭他,这回江景动了身,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对方的狗头。
车里一出来人, 两道旁的人和菜市场大甩卖似的挤,手上举牌子的放喇叭的不计其数,江景把出发时带来的小喇叭从袋子里拿出来,里面被江瑶提前录制了语音,他打开开关,一声轻柔的女声散开:“小倒霉蛋子,你妈妈在火车站接你呢!”顿时,无数双眼睛瞪了过来,江景明显也一愣,急忙低头按开关,与此同时,一双黑色皮鞋映入眼帘,江景烦躁:“有什么事吗” 那边回应“没什么事,就是听到我妈来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