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正式开始开篇,两千字起步!我实在写不了一点,感觉都要改!我在更新!辟邪辟邪!我在删了,我在改了,别急,之后的每一篇都会好的!我在完善!拜托,多看两眼,谢谢!
………………
“哥,昨日江凌月让人送了点心给我,我不喜欢吃。”
江逸辰边说边从怀里抽出,用一方手帕小心包裹着,轻轻放在江璟尧的手中。
“尝尝”
“还行,凌月送你的,应当赏个脸尝尝,这么不卖面子,怕是不妥。”
“下次一定,哥,我……”
“怎么了?”
江逸辰翻了个白眼,因为看到了某个显眼包
“大哥,二哥好!”
“卿芸,你来的有些迟了。”
“哎呀,女孩子嘛,慢点正常的,二哥哥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江逸辰翻白眼,选择无视这个蠢货的一举一动,正想着和自家哥哥说点什么,就被一巴掌推开了。
“哎呀呀,尧哥哥,我们一起嘛,好不好。”
江璟尧点了点头,但是实际行动却是把江逸辰拉了起来,然后留下她独自在风中凌乱
………………
“执事!”
江焕哲坐在主座上,和江凌月讨论着,但应当是开心的事,毕竟江凌月那嘴角都快飞到天上了。
江焕哲咳嗽一声,众人纷纷望去,江凌月立刻从他身旁退开。
“执事,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我找你们来,是为了你们之后的人生大事,家主离开之前曾告诉我,你们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卿芸你也二十好几的人,宗门正在寻思,要不要召选夫婿和新娘,因此特问问你们几人的意见,可有心仪人选?”
……
几人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答这个犀利的问题,江璟尧独自在后面发起呆,随即目光飞速锁定一个地方,缓步走去,却不曾想这一走,竟然惹上了杀身之祸 。
“哥!”
一个黑衣人从暗处飞出,将刀架在了江璟尧的脖颈上,他深邃的眼睛紧盯着江霄尧,一手轻松地将他擒住了,灵活地往后退着。
“你…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刀锋微微收紧,轻轻碰触到皮肤,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江焕哲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你…”
"闭嘴!"
黑衣人刀锋收紧,挟持着江璟尧一步一步的退出了殿门,江哲焕一时着急的不知怎么办,原地踌躇着,这可是家主唯一的子嗣,不可就此断绝啊。
“你当真以为你逃得出去吗,就算你扶持了哥哥,但是你当真以为这个残酷无情的宗门会在意他的生死,你大可试试,出了这里,离远一点,那些把守机关要塞的长老们,他们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江逸辰眼神中浮现一抹冷光,是那样的锋利,冰冷的飞花。
江逸辰拔剑而出,剑光如龙,气吞山河。趁着对方愣神之际,一剑挑飞黑衣人的剑,如翻江搏浪,生风起浪。顺手抱住哥哥忙后扯,脚步轻盈,身法矫健,轻盈若飞鸿。
黑衣人连连后退,欲逃,却被江哲阻绝,前后夹击,进退两难。一黑衣女子不知从何处落下,轻盈的踹开江哲焕,左手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刺向江哲焕要害,江逸辰欲向前阻止,不想中了奸计,两人位置巧妙互换,江逸辰无法躲闪,就在他快命丧黄泉之际。
“逸辰!”
“砰砰”
随着两声尖锐的碰撞声发出,青衣女子连连后退,而江逸辰却完好无整的。青衣女子捂着手臂,不可置信的向上看去,江逸辰跟着也回过头看去。
虽不知对方是如何上的屋顶,但那里确实站着一个人,黑色锦袍,墨发随意束起,一身清贵淡雅的气质尽显无疑。身侧的佩剑长约十三尺有余,宽五指,柄为双刃形。剑身通体呈淡青色,,上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花饰。剑尖呈三棱状,锋利异常。
“厉害!实属厉害,不过嘛!”
“噗!”
若不是青衣女子反应极快,相必那黑衣人早被一剑刺穿,现在不过是暂时丢失了一只手臂,若是能够离开这里,这些都是小问题。
“哥,你来了啊!”
“小心些,别摔着。”
黑衣女子飞速的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了来人的视线,来人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冷漠,乌黑的头发,散在两肩,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身旁的佩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他缓缓走近女人,女人跟着后退。看到两人的佩剑之时,她知道来人是谁。云影,江泽徵。恨生,江殇。在组织中臭名昭著的两兄弟,江殇和江泽徵,如果落在他们手里,还不知道会有一个怎样的死法。况且,此次他们身上都带着…
“情报…”
又来了几个人,和两人一样,装扮不一,脸部都被遮挡完。只是,他们似乎都比两人都强,将受伤的那位护在中间。几人背靠背,互相提防着四周。
江殇从容不迫地漫步向前,眼神却是朝屋顶的方向看着,江泽徵笑着向他打招呼,他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刚才那个宛如冰山之人不是他一样。突然,江泽徵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带到场的所有人带来了份意外的惊喜。两颗珠子碰撞在一起,炸裂开来,一股白烟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将四周笼罩在神秘而美丽的氛围之中。
黑衣人们集体向后退去,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不敢有半分懈怠
“二打七也怕?”
江殇的一字一句都散发出鬼魅一样幽深,犹如切冰碎玉,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江逸辰上前同两人站一起,三个人,对阵七个人,怎么算都是亏,但是让江逸辰没想到的事,这二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厉害,自己虽然也不差,却是比不上带头的那位,他的一招一式,狠厉决绝,每一下,都是致命的程度。
“小心。”
江殇轻轻将江逸辰拉住身后推,护犊子一般护在身后,江泽徵刚想飞出去再打一架,就和江逸辰一样被护在了身后。
“有没有受伤?”
“哥,这话该我问你吧,怎么总是给我们挡!”
江泽徵不满的嘟着嘴,但是依旧执剑立在哥哥身旁,江逸辰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到那把剑身通透的青色长剑,在阳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森冷寒意,在那冰凉剑锋之上,有几道血痕蜿蜒而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往下滴落,染红了地面。
“你呢,有没有受伤。”
江殇是个温柔的人,至少在此刻,江逸辰是这么想的。而且刚才打斗的时候,他也一直将自己护在身后,很多次,对方朝自己贴脸开大,都会被半路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江殇打断。对面的人打又打不到,跑又跑不了,气的不行。
“我没事,你呢?”
“我自是不会有事,你们,还想继续?”
黑衣人不说话,在刚才的打斗中,他们渐渐发现,自己的内力在一点一点的消散,而且身体也越发虚弱,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不过都是在强撑。
“为什么我感觉…地在转…”
江逸辰前一秒还在和江殇说自己没事,下一秒就倒头栽下,若不是江殇眼疾手快扶住他,他就要用自己那张英俊的脸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砰!”
这下除了江殇和江泽徵,全场无一人站着。
“泽徵,这…”
江泽徵也是一愣,然后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打架前扔出去的东西,那玩意是毒啊。
“忘了这事了!”
江泽徵从身侧的口袋中摸出一个玉瓶,迟疑了一会,还是交给了江殇。江殇看着五瓶,又看看江泽徵,终究还是给江逸辰喂下。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醒?”
“应该有一段时间,明日,或是…”
“刷!”
江殇侧头躲开来人的一剑,眼神中带着些许不解看向刺剑之人。
“二…长老。”
“你们干了什么!”
来人气势汹汹的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两个罪人。
“好像是中毒了,二长老,这…”
二长老愤怒的看着江殇,江殇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江泽徵本想上前护住哥哥,结果不知道被谁一脚踢中膝,直挺挺跪了下去。刚想起来,就被人擒住。
“泽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江殇大怒,甩开二长老的剑,原本才收回去的剑又立刻被拔了出来。直指擒住江泽徵的人的脑门,对方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松手。
“你这家伙!放开我!哥!”
江泽徵挣扎着,但是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你们干的!”
二长老挥了挥手,擒住江泽徵的人立马松了手。江泽徵委屈的直掉小珍珠,被江殇护在身后,和刚才一样。
“如果我说,不管我们的事,您信吗?”
二长老明显是不信的,脸黑的跟个锅底一样。那群黑衣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们的犯罪同伙。江殇显然是料到了,并没有再说什么,随他们将自己带下去。
“他们醒了,你自可问问,到时候,再来问罪也不迟。”
“我们自会问,不劳操心!”
二长老像是铁了心一样,觉得他们有罪。连同那群黑衣人,准备一同关押在了地牢之中。
江殇无奈叹气,但还是没说什么,相反江泽徵,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反正来来去去就是骂二长老是“蠢货”,二长老气的呀,但是看见江殇,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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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客套话去了,也应该有三千字了,Sorry啊,写一半,手机飞了,很感谢各位能评论,我都有看,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