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将姣姣扶起来,牵着她的手就要走,另一只手臂却被宫子羽拉住,姣姣就这样夹在二人之间,手心火辣辣的伤和毒烟吸入肺腑的灼烧感,让姣姣此时也有些不开心。
“好疼。”
姣姣甩开二人的手,欲独自向女客院落走去,但脚步虚浮无力,看得宫子羽心头微颤,却被宫远徵低声喝住了脚步。
“姐姐受了伤,理应去医馆包扎,你要看着姐姐伤着么?”
宫远徵快走了几步,跟上姣姣,一把将姣姣抱起,往医馆赶去。
宫远徵讲姣姣手心的碎沙挑拣出来,为她上药包扎。将那解药晾得温度正好,一勺一勺喂给她喝,二人默契却沉默。
姣姣手虚虚地搭在膝盖上,宫远徵在她面前低着头,那形单影只的小铃铛孤零零的挂在他发间,显得有几分可怜。
“姐姐,你还生我气吗。”
宫远徵勾起姣姣的尾指,轻轻晃了晃,像小孩撒娇一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姣姣。
姣姣思绪飘远,她甚至有些记不起当年她为何生气,直到那铃铛又晃出脆响。
姣姣将手缩了回去,摇了摇头,当年的情感,好像随着时间有些浅淡了。
宫远徵见她如此,更加心焦,姐姐好像真的不要他了。宫远徵刚刚见到她的第一眼,是充满希望的。但现在,他充满了即将要被抛弃的恐惧。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伤害自己了,姐姐。”
宫远徵边说边去蹭姣姣的脸颊,像急切需要抚慰的小狗,黏着他爱的人。
“姐姐,姐姐你看看我,看看远徵,我以后会好好听姐姐的话的。”
宫远徵想去拉姣姣的手,却想起刚刚才包扎好,又怕再伤到她,一只手想触摸又缩回。
两年的时间,没有消磨他对姣姣的感情,反而因为不能相见,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宫远徵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急,他真的好怕。
“我知道了。”
姣姣语气清浅,似是全然不在意了一般。事实上,她在这宫门里如今最在意的只有浅浅一人。
姣姣感觉身体力气恢复,便想回女客院落,浅浅不知道如何了。
宫远徵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他清楚地感受到,姣姣到不在意。
这比姣姣生他的气更让他害怕,生气,至少因为还在乎。
不可以,他好不容易等到姐姐重回宫门,他不可以再失去她。
他一把抱住想要离开的姣姣,将脸紧紧贴在她的腰窝两只手臂收得很紧,姣姣根本动弹不得。
姣姣用力去掰他的手臂,宫远徵却越收越紧。
姣姣闭了闭眼,轻声诱哄:
“姐姐原谅远徵了,远徵松开姐姐好不好?姐姐好难受。”
宫远徵意识到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有些懊恼。姐姐刚刚的语气,仿佛让他回到两年前,仿佛刚刚全部只是他的错觉。
可他却知道,这不过是姐姐的权宜之计罢了。姐姐还是不想要他。
呆子作者我们可怜修勾,现在修勾和宫子羽都重新回到起跑线,至于宫尚角,嗯,负数。姣姣还愿意理修勾和宫子羽。等见到宫尚角,且瞧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