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怎么会这样!”
月公子颤抖着抚上姣姣的脸颊,目光沉痛,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让好好的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宫尚角“说来话长,月长老还是先看看姣姣吧。”
月公子搭上姣姣的手腕,越看便越来越眉头紧锁,看得上官浅心焦。
上官浅“月长老,很严重吗?”
她不自觉的揪着方才为姣姣擦脸的素帕,姣姣分明只是出去拿个解药,怎么回来就好像快要碎了一般。
上官浅想起刚刚姣姣扑进她怀里的时候,眼泪划开了脸上的血污,嘴唇一直嗫喏着,说着自己好坏,自己好没用之类的糊涂话。
上官浅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从未见过姣姣如此。
月公子“蛊虫发作,又好似急火攻心,脉象紊乱浮沉,不太好。”
上官浅只觉得晴天霹雳,几乎要跌坐在地,她强撑着开口,声音却很是艰涩。
#上官浅“那怎么办?”
宫尚角余光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同样等着月公子的回答。
月公子“元胡、木香、佛手…..”
月公子说了一大串药名,听得上官浅心烦意乱,宫尚角也微微蹙眉,他们都不是宫远徵,对药理知之甚少。
月公子“好好照看着她,我去煎药。”
宫尚角“多谢月长老。”
宫尚角朝他作揖,月公子的目光却只放在床上呓语的人儿身上,她分明动用过内力,本就是这样的身子,自己还这么任性。
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月公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淡淡的药香伴着氤氲的蒸汽,从那药炉中缓缓升起,月公子眸色淡淡,万千思绪尽在那一人身上。
他好久都没见到过她了,可是再见面却是这样的情景。
#上官浅“角公子,姣姣…为何会变成这样?”
上官浅双手在小腹处交叠,怯怯地望向宫尚角,她想知道答案。
宫尚角“昨日她和远徵在旧尘山谷遇袭。”
#上官浅“那…徵公子还好吗?”
上官浅知道自己不过是多此一问,若宫远徵没事,宫尚角又怎么会让月长老来此,她很好奇,宫远徵伤得有多重。
宫尚角“不太好,你很关心他?”
宫尚角语气微微上扬,锐利的眸打量着上官浅,一只手搭在膝头,一只手握着姣姣的,身子微微侧着,给上官浅一种无声的压迫。
#上官浅“毕竟是远徵弟弟,我是角公子的新娘,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宫尚角“你退下吧。”
#上官浅“角公子,这屋子里有个女眷,或许会更方便些。”
她不想走,没看到姣姣安好,她不愿走。
宫尚角略一沉吟,她说得也有些道理,便不再管她,只是擦着姣姣额上渗出来的细汗。
姣姣还在说着梦话,宫尚角俯下身去听,越听越怜惜。
姣姣“对不起….对不起….”
姣姣“都怪我…”
宫尚角“不怪你。”
宫尚角握住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姣姣苍白的唇阖张着,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宫尚角的胸膛。
她如今哪像平日明媚的模样,姣姣,你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事情,为何不能和尚角哥哥说一说。
把自己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