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好。”
其实她并不在乎去哪里,只要有姣姣的地方,她就心安。
宫远徵“姐姐!”
宫远徵一把推开门,姣姣正被上官浅整个人揽在怀里,上官浅的脸颊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
深深地刺痛了宫远徵的眼,他甚至感觉,上官浅才是他最大的情敌。
他一把拉住姣姣的手腕,将她带了起来,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浅。
上官浅气定神闲,朝他微微一笑,好像是稳操胜券的正室,而宫远徵只是感觉到危机的即将要被抛弃的情人。
就让他再得意一时,又如何呢。
宫远徵“姐姐为什么每次都不来先看我。”
宫远徵埋在她身上,东闻闻西看看,探查她身上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姣姣“远徵,伤都好了吗?”
说着,她的小手开始摸索他的后背,想碰碰当时的那处伤口,,却无意识地撩拨了宫远徵的心弦。
宫远徵“都好了,待会回房间给姐姐看看。”
宫远徵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目光仿佛要将人溺死在其中。
#上官浅“徵公子重伤方愈,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宫远徵“不劳上官姑娘费心。”
宫远徵咬牙切齿,若眼神可以杀人,上官浅怕是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上官浅“我只是担心姣姣,那天她看起来很不好。”
宫远徵“对了,姐姐,你的病养得如何了。”
他三指探上姣姣脉搏,脉象让他有些不确定,又反复确认了几次。他的眼中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光彩,脑子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宫远徵“姐姐,你...我....”
宫远徵“我们有孩子了。”
姣姣“你说...什么?”
宫远徵“是喜脉,但是姐姐胎象不稳,需得好好养着才行。”
姣姣抚上自己小腹,轻柔地、还有些紧张,那里依旧平坦,但却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悄然孕育着一条生命。
她在这世上,突然又多了一个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
她神色有些恍惚,丝毫不见喜悦,宫远徵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试探着握住她的手。
宫远徵“姐姐不开心吗?”
姣姣视线和上官浅担忧的眼神在空中相撞,她心中愈发坚定,只有无锋彻底消失,她和浅浅才能够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阳光下,包括她的孩子。
姣姣“没有,我只是有点意外。”
宫远徵将耳朵贴上她的小腹,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纽带,将他与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相连,他甚至有种能听见他心跳的错觉。
尽管他知道那只是他兴奋之下的臆想,但他心里还是泛起隐秘的欢喜,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像姐姐多一些,还是像他多一些?
上官浅“姣姣的身子,是不是需要调养一下?”
她只是爱屋及乌,但若那团为了血肉伤了姣姣,她是万万不允许的。
#宫远徵“对,第三域试炼,姐姐就别去了。”
#宫远徵“好不好?”
姣姣“好。”
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去,宫门藏着什么秘密,她已经不关心。
她突然很想去寒山寺,那悠远的钟声仿佛又在她心头回响,娘亲曾在那为她求过一枚平安符。可颠沛流离之间,早已不知在何处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