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手艺人扎的啊?那没事了。(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楼上你醒醒啊!有病的是江蔚不是你!】
【见过掰npc头的,但没见过新人掰npc头的。】
【我嘞个豆,这下谁还分得清鬼怪和民间传统手艺。】
【你们就宠着她吧!】
李大连(纸人)“我、要、杀、了、你!”
纸人嘴一张一合,尖利的牙齿咯咯响,发出“嗬嗬”的气音。
王鹤棣被吓得手一抖,像丢垃圾一样猛地把它的脑袋丢在地上,圆不溜秋的纸脑袋转了好几个圈滚到了江蔚脚边。
江蔚“哎呀,不要乱丢垃圾嘛。”
江蔚谴责他,弯腰捡起纸人头。
江蔚“会讲话的纸人这年头可不多见嘞。”
江蔚说着,把李大连的脑袋安回去,还给他拍了拍脑袋上的灰。
直接拍扁了半个脑袋。
江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刚丢垃圾的小朋友,快来给李叔把脑袋捏起来,就当赔礼道歉哈!”
李大连闭上眼睛,扶着自己刚安上还不稳当的脑袋,胸口被气的起起伏伏。
你才是垃圾!
在江蔚的一番操作下,王鹤棣也不怕了,上前来就捏着李大连脑袋的凹陷处往外扯。
把他左上角捏出了个尖。
王鹤棣“江姐,咱捏的可以不?”
王鹤棣虚心求教。
江蔚“你要是去当纸扎手艺人,迟早要上街讨饭。”
江蔚摇头叹气,还是得靠自己。
看着江蔚伸来的手,李大连一脸惊恐,黑洞洞的眼睛睁得更大。
李大连(纸人)“我觉得可——”
江蔚“不可以是吧?李叔你放心,我手艺好,我来给你捏个。”
她捏的过程中,王鹤棣默默往后退一步,npc暴起伤人可别波及他。
几分钟后,李大连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摸过自己的头顶,熟悉的刺感传来。
他的尖牙从头上长出来了?
李大连(纸人)“江蔚!”
不杀江蔚难解他心头之恨!
江蔚“咋了李叔?被自己的新造型帅到了?还是我审美好,虽然你这脸是磕巴了点,但我捏的头型起码能挽救你一半的颜值。”

江蔚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作品,满意点头。
李大连一手扶着扎手的脑袋,一手化成利爪袭来。
李大连(纸人)“我要杀——”
江蔚猛的给他来了一脚,纸人的腿都被踹扁了,重心不稳跪倒在地。
江蔚“李叔你怎么了?风湿病犯了?”
李大连(纸人)“我的腿!”
李大连低头捂腿,头又一骨碌滚了下去。
李大连(纸人)“我的头!”
见江蔚要上前来扶他,他赶紧双手捂着腿一瘸一拐的往后退,地上脸朝地的脑袋还尖叫着,声音凄厉。
李大连(纸人)“你别过来!”
江蔚委屈。
江蔚“李叔,你是不是嫌弃我?”
李大连:你还有脸问?
无头纸人捂着腿缩在墙边,地上的纸人头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咔嚓、咔嚓”
黄明昊“什么声音?”
黄明昊听到声响,回头看着昏暗的院子,院门的灯闪闪烁烁。
檀健次低头看地。
檀健次“我碎了一地的世界观。”
黄明昊“不是啊大哥!你看外面!”
黄明昊手劲忽大忽小的拍了拍檀健次的肩膀,声线发抖。
檀健次回头,只见矮矮的院子围栏外头站满了纸扎人,一个个脸上都涂着高原红,冲他们两人龇牙咧嘴,惊悚吓人。
江蔚“哇?这么热闹?”
江蔚在黄明昊和檀健次中间探出头来。
黄明昊“咋办啊江姐?”
江蔚一脸严肃,三人屏息凝神,院子外的纸人嘴裂的越开。
江蔚“去打个招呼,然后睡觉呗!”
三脸懵逼。
檀健次“啊?”
王鹤棣“啊?”
黄明昊“啊?”
江蔚推开他俩就走出堂屋,双手高高挥舞,每个面都没放过。
江蔚“各位父老乡亲们晚上好啊,知道你们想吃席,别心急啊,阿诚过两天才结婚呢!到时候再来哈!”
村民:?
李五:……就知道你是这个衰样。
江蔚“还不走?是我太美丽让你们移不开步伐了吗?”
江蔚摸摸脸。
江蔚“那这样,明天早上大家都带上家里的鸡鸭鹅猪兔来看我,现在太晚了,你们看不清我的美貌,那可太亏了!”
檀健次自我洗脑:白月光她只是,只是太过美丽!这些村民也真是的!要看不白天来,晚上来真是吓死人!
黄明昊双眼发亮: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江姐威武!我要向江姐学习!
王鹤棣抬头望天:谢谢,第一次在一个美女身上看到油。
【江蔚这是决定等死了吗?打了人家村长还不跑?】
【有没有一种可能,江姐还能打村民?】
【寡不敌众,再牛也会被打死吧?】
【那个,村民好像进不去院子……】
【还真是啊!江蔚怎么知道的,怪不得都不担心。】
【楼上的,我怀疑就算村民能进院子,江蔚也是这个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