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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事事以宫尚角为先,一心为宫尚角着想。
凌峰在闲下来时也曾细想过,宫尚角并不是那种会轻信了他人的性子,更不知何因对自己好的不要不要的。
也不知那日在雪地里自己是怎得了他的青眼,让他将自己带了回来这般好生培养。
饶是宫尚角待他极好,他也没这个胆子问宫尚角,渐渐的这在他心里也成了一个小秘密。
但他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一些老人说可能是自己与宫尚角的前任妻子有关。
他们是见过上官浅的,自然能看出来凌峰和上官浅他们二人的容貌有些相似之处。
凌峰不知道其中原由,只以为是自己那日辛苦得来的白杜鹃花入了宫尚角的眼。也是,光看那摆在院子中央的白杜鹃花花圃便能猜到一二分了。
无论如何,那些老人说的话也确实不假,只是凌峰自己理解错了而已。
不过这些不是他能细想的,他现在是宫尚角的贴身侍卫,整天有够他忙的,故而他也从不有意询问这些有的没的。
他所想的只是能安稳待在宫尚角身边,好好尽他的知遇之恩就好了。
其他的,他不做多想也从不妄想。
这也是宫尚角最看重他的地方。
他的品行极好且对自己十分忠心,这让宫尚角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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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回忆结束,宫尚角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后又觉无限欣慰。
小时候和宫远徵为伴因为那时都年幼,就算自己比宫远徵年长些却也只有兄弟之情。
现在自己成长致此,又将养了个孩子,这次是真的有了养儿子的感觉,也是凌峰正处于人变化最大的那几年,自己捡到他时应该是十六七岁,后来找摸骨大师细细算了骨龄,中间算错了好几次,因为是隔着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只手来摸,闹出了不少笑话。
那大师自第一次算错起就心如死灰,心想自己今天怕不是要提早上路了。
但宫尚角却没这个想法,只暗自惊讶孤山派为保留血脉下来竟能做到这个份上,可看出其实力不浅,怪不得点竹费了老大力气也要把他们灭了。
这样一来...宫尚角瞥向此时正因为那大师说他直至壮年而笑的发抖的凌峰。
如此一来凌峰的记忆迟迟无法恢复,也算有道理了。不过宫远徵明里暗里灌下了多少服汤药都无济于事,可把他气了有一阵子都在鼓捣解药。
可这人家毕竟是紧要关头拿来用,还是能护人性命的珍药,如何能叫人轻易解了去?
宫尚角一边想一边笑,后来还是自己请了一位颇赋威名且同晓点武道的摸骨师来,试了百来余边才确定下来,并知道了详细的日期。
宫尚角摇了摇头,自己又想远了,最近倒是有些胡思乱想了。
不过不管怎样,凌峰他是十分看重且无比疼爱的,若是有人要将爪子伸向他,自己第一个不让他。
管他什么徒弟师父的,到时候通通都教他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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