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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回忆结束,宫尚角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后又觉无限欣慰。
小时候和宫远徵为伴因为那时都年幼,就算自己比宫远徵年长些却也只有兄弟之情。
现在自己成长致此,又将养了个孩子,这次是真的有了养儿子的感觉,也是凌峰正处于人变化最大的那几年,自己捡到他时应该是十六七岁,后来找摸骨大师细细算了骨龄,中间算错了好几次,因为是隔着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只手来摸,闹出了不少笑话。
那大师自第一次算错起就心如死灰,心想自己今天怕不是要提早上路了。
但宫尚角却没这个想法,只暗自惊讶孤山派为保留血脉下来竟能做到这个份上,可看出其实力不浅,怪不得点竹费了老大力气也要把他们灭了。
这样一来...宫尚角瞥向此时正因为那大师说他直至壮年而笑的发抖的凌峰。
如此一来凌峰的记忆迟迟无法恢复,也算有道理了。不过宫远徵明里暗里灌下了多少服汤药都无济于事,可把他气了有一阵子都在鼓捣解药。
可这人家毕竟是紧要关头拿来用,还是能护人性命的珍药,如何能叫人轻易解了去?
宫尚角一边想一边笑,后来还是自己请了一位颇赋威名且同晓点武道的摸骨师来,试了百来余边才确定下来,并知道了详细的日期。
宫尚角摇了摇头,自己又想远了,最近倒是有些胡思乱想了。
不过不管怎样,凌峰他是十分看重且无比疼爱的,若是有人要将爪子伸向他,自己第一个不让他。
管他什么徒弟师父的,到时候通通都教他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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