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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漫步在这冰天雪地中,虽然寒冷,但却也并不会真的有伤到他什么,或许因为自己之前在这极北之地待过太久的原因。
即使换了副身体,他也丝毫不用担心寒气入体,就算寒气弥漫在周围也反而只觉得凉爽。
相柳正漫无目的走着,在某一刻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他低头看向那个现在正挂在自己手上,突然多出来的奇怪手镯。
只见它悄无声息的发着光,随后光芒的距离扩大,一闪而过间光芒迸发,强烈的光线刺的相柳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但他紧握着手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那一刹过后一道声音也随之响起。
“你终于醒过来了...”
相柳听着这声音有点熟悉,缓缓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发现自己竟已不在极北之地,现在他所处的环境是一片看不见边际的白色天地,越看越像自己醒来前在虚无梦境之中所处的地方。
他也想起来了这声音的熟悉之处,这不正是之前在这个环境里与自己对话的老太太的声音吗。
似有所感般,那人开口道,
“难为你还能记得我,看来脑子还没冻坏。”
相柳悄咪咪的翻了个白眼不做多答,没有摸清对方什么身份什么实力的时候,他不想冒险得罪对方,虽然他确定对方已经看到他的白眼了。
“你的脾气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样。”
说完后还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诸多好奇疑问,但当下之急是你先离开这极北之地,去将你最想做的事做了以后再说。”
“容老身说一句,既然往事一如过往云烟便不可再追,切记要将前尘往事一并斩断,以后该当积极生活,莫要再追溯前身。”
相柳听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大的触动,依旧平静的点了点头。
只见眼前的白光一闪而过,寒气又缠绕在他的周身,忽的他又回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相柳在洞穴里呆了几天后,身体和记忆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想起前几天那位老婆婆说的话,决定去祭拜自己的养父。
他唯一所能见的所可以念的便是这位养父了,至于其他的人...相柳不想再去念了,也无这个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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