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莺看着人,倒是一脸迷茫:“她是谁?”那被称为玉鸾的,看起来没差朱莺几岁的小姑娘显得有些害羞:“我是檠鸾哥哥的妹妹,哥哥给我取字琼华。”朱莺听着人说话,看人,愣住。九尾则继续发怒:“我一开始居然还可怜过你?!檠鸾有你这个妹妹真是倒了三辈子的霉!”又转头轻柔的对琼华,“玉鸾,把你知道都说一遍。”
此时白渊是有点懵了,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转眼看向陵光,眼中略微带了一丝冷淡:“你和她谁才是檠鸾的妹妹?”“二哥,我,我才是啊……二哥,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求你了二哥,你们相信我……”“我是哥哥的妹妹!”玉鸾异常认真,“哥哥说了,我是他的亲妹妹。”朱莺闻言更加震惊也是不敢置信,而后崩溃至极,瘫坐在地:“不……不会……怎么会呢……不可能……不可能……”那玉鸾似是有些气了:“哥哥用了鉴灵轴的!他说我才是他的亲妹妹!他说他最喜欢我了!他只要我一个妹妹!”可现在的朱莺已然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双目无神,似手足无措,更似生无可恋,口中不断反复喃喃:“只要你一个妹妹…只要你一个妹妹……那我呢?我到底…算个什么啊……”
玉鸾被对方着魔一样的样子吓到了,本来就没比朱莺小多少的她竟是先嚎啕大哭起来:“哥…哥哥呢?我想要找哥哥呜呜呜!”而白渊眼中却逐渐浮现出了冷淡:“陵光,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朱莺则紧紧缩成一团,从未如此无助过,也再不愿反抗,好似放弃了一切希望。“二哥,我……我不会安慰小姑娘……”秋尚向白渊求助,像是完全把朱莺忘了一般。朱莺深知已经没人在意自己,也不做声,只是不停发抖,流泪。
“喂,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九尾在一旁看完后,心情有所好转,“你们还没给陛下道歉呢。”季卓在一旁安闲的看着戏,也对下属的“工作”能力表示十分满意,而又立马假装虚弱:“不用了,几位的道歉我还是受不起……”“不,陛下,这次是我的不对,误会了陛下,十分抱歉。”“不用了,几位的道歉我还是受用不起。”季卓假装了一副还在生气的模样,“不是的陛下,怎么会呢,是我们误会了您,实在抱歉。”白渊与秋尚不断道歉行礼,转头又看向朱莺:“陵光,还不过来向陛下道歉。”
朱莺瑟瑟发抖,恍若未闻,一动不动,缩成一团。“陵光,过来向陛下道歉!”白渊皱紧了眉,走上前想强行将人拽出来,一路拖拽到季卓面前:“让陛下见笑了,陵光,向陛下道歉。”朱莺任人拖拽着,心如死灰,无任何动作。白渊见人不作为,便强行让对方脆下,按着对方的脑袋在石地板上狠狠地敲了三下。鲜血流淌在灰色的地板上,显得异常刺眼。“陛下,我对于陵光的行为十分愧疚,这算是道歉了,不知道你还满不满意。”季卓嘴角微微勾起:“不错,朕甚是满意。”白渊毕恭毕敬:“陛下消了气便好,臣现在便将陵光压入大牢用刑。”朱莺闻言抬头,既是不敢置信也为满是绝望,浑身颤抖着,祈求一般轻唤了一声二哥。“不要叫我二哥,我不是你二哥。”
季卓在一旁看完这出好戏,按耐住自己想鼓掌的心,又假装有些犹豫:“爱卿这怕是不太好吧,另两位爱卿之前刚为陵光求过情,朕现在出尔反尔?”朱莺看人,又闭眼绝望,内心极度崩溃,再无任何希望。“大哥他们被陵光迷惑,因而谋反的事情我向您道歉。您不必多劝,犯错了就应该付出代价。”白渊言语后,便亲自带朱莺进入地牢之中。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瘦弱的女孩正蜷缩在地牢的角落瑟瑟发抖。“陵光,你几次以下犯上,诱惑他人谋反,还害的大哥他们死了,”白渊愤怒着,一鞭鞭狠狠地抽在对方身上:“污蔑天帝,根据天条,现在由我为你用刑。”朱莺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缩在角落,死死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咳血,惨叫声遍布牢内。白渊被对方的叫声吵的头疼,心里隐隐泛出了一丝心疼,但又很快压下:“闭嘴!吵死了!”而后用沾满了辣椒水的鞭子重重地扇在对方的脸上。朱莺吐一口血,浑身上下,遍体鳞伤,虚弱不堪,过了不久,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确是无声了。白渊嫌恶地踢了对方一脚,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安。
“起来!脏死了…”但朱莺根本无力起身,头晕眼花,呼吸微弱。可白渊表情更加嫌恶,毫不留情的踩在对方左手的五指上:“不过是普通的鞭子,一点小伤过会就痊愈了,装什么啊!”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所拿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是打神鞭啊。于是朱莺的元神,就这么被生生的抽碎了。可白渊还嫌不够,脚一用力,狠狠地踩在对方的五指上。朱莺惨叫一声,痛不欲生,彻底疼晕过去。白渊看着昏过去的人,隐隐有一丝愧疚,可又很快压下,他踹了对方几脚,随手拿起旁边的桶,干脆利落的拨上去,没泼到对方的脸,竟还有一丝遗憾。下一秒,他就被就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是一桶辣椒水。朱莺本是就遍体鳞伤,这下更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她惨叫,剧烈的疼痛立马使她醒了过来。
白渊仍然强装镇定,又踹她一脚,忽然接到秋尚的传音:“二哥,快过来,小鸾说她想吃糖葫芦了。”他心中暗松一口气,转身就走,“老老实实呆在这,等我回来再惩罚你。”而后便飞一样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