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脸期待的看着上官浅,上官浅拼命摇头抗拒,白云水现在还不可信,而且云为衫也刚刚才回宫门,万一无锋留下什么后招,那就完了。
这两个人目前来看,还是非常危险的,可以的话,孩子们最好不要跟她们接触。
宫尚月可是宫门一霸,因为无法管教才被送到后山的。怎么可能因为上官浅的拒绝,就放弃这个想法。
只见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拉着宫尚雨就要去羽宫看热闹。
上官浅身为一个刚入宫门的新娘,身份地位自然是没有他们高,那些侍卫都不会听她的,如果强行把两个孩子留下来,万一惹毛了他们,那些红玉侍卫可不是摆设。
上官浅也不想和那些侍卫动手,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受伤或者毁容,那自己可太冤了。
看着两个小崽子就要跑出角宫,自己又拦不住,现在能帮自己的只有宫尚角了。
上官浅也不管宫尚角是不是在休息,大不了等事后挨一顿批评就好了,自己可是宫尚角的救命恩人,他还能直接剁了自己不成?
上官浅直接跑到病床前,摇醒了还在睡觉的宫尚角,“角公子,角公子,不好了!”
宫尚角忽然被摇醒,一开始还以为是宫尚月淘气,想着要让宫远徵多教育教育这孩子。
一声温润的声音传来,是上官浅的声音,宫尚角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真没看过上官浅这个样子,平时她对自己要么就是有所图,要么就是冷漠讥讽。
大多时候眼里都包裹着太重的心机。这次没有,眼里全是焦急的神色。
“怎么了?慢慢来,我身上还有伤,你再这么摇下去,我直接就失血过多又要昏过去了。”身体伤口开始裂开,疼痛拉回了宫尚角的理智。
上官浅露出标准小白花的眼泪,泫然欲泣道,“月儿和雨儿他们跑到羽宫去了,说要看看白云水和云为衫的区别。我拦不住他们,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
宫尚角知道平日月儿玩闹的性子,只要他想做的,基本没人拦得住,也就是自己在他小时候凶过他几次,导致这孩子现在害怕自己。也就是自己的话,他会听一听,旁人的话基本都是耳边风。
羽宫现在形势复杂,确实不适合两个小崽子去玩。
想到这里宫尚角立马起身,让上官浅替自己更衣,一起去羽宫把小崽子们带回来。
因为受伤严重,武功尽数被废,这个时候的宫尚角走不了太快,就连大部分身子的重量也是靠上官浅帮忙撑起来的。
之前医官治病的时候,上官浅没有再一旁观看,现在才发现,原来宫尚角居然伤得这么重,几乎连独自行走都很难做到。
自己还因为这点小事,把伤员叫起来,陪自己去羽宫一趟,实在是太不是人了。上官浅非常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看着宫尚角是伤号的份上,对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