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向称慕颜卿都是弟妹的,宫远徵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草药草药,他也很怕委屈了人家姑娘。
宫远徵解释道,“昨天晚上跟慕姑娘一起研究了一下治疗哥哥的药方,今日已经有了完整合适的治疗方案,我平时需要去后山试炼,所以先让慕姑娘帮我照看一下哥哥。”
宫远徵满眼血丝,面容憔悴了许多,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又熬了一个通宵。
宫尚角心疼道,“知道了,以后别这么拼,要注意身体。”
宫远徵露出开心的笑容,“知道了,哥哥。能为哥哥做事,我不觉得辛苦。”
慕颜卿表露心意,“能为徵公子带来帮助,我也很开心。”
上官浅看着他们几个推了推去,实在看不下眼,道,“你们几个快吃吧!角公子这边我自会照料,有一些比较私人的,慕姑娘还是需要避讳的,可以交给我,让我来操作。”
“好!”三人齐声道。
三个人各怀鬼胎,心思各不相同。一个是因为有更多机会亲近老婆了,一个是因为兄长和弟媳本来就要避讳,还有一个是,莫名不希望自己的新娘跟其他男子那么接近。
哪怕那人是哥哥,也不行。
用过早饭后,宫远徵把药材交给上官浅,嘱咐道,“开水煎服,早中晚各一次。”
做完这些,宫远徵匆匆忙忙赶上了后山,今日雪重子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新招来作弄他呢!这次估计脑细胞又要死一大片了。
慕颜卿昨天实在是累得狠了,见今天没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连忙过去补个回笼觉再说。
上官浅则是把宫尚角扶回寝宫,留下月儿和雨儿跟他说话聊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去厨房,给宫尚角煎药。
药煎好后,上官浅让下人端着托盘来到了宫尚角的寝宫。
为了防止药太苦,难以下咽,上官浅还贴心的准备了冰糖在旁边,喝完药立刻可以用冰糖的甜味压一压嘴里的苦味。
宫尚角看了一眼旁边的冰糖,随手放到月儿和雨儿面前,然后端起托盘上放凉的中药,一饮而尽。
他不需要这些东西,从小就没人教过他这些,习武之人,受伤喝药这是在所难免的,怎么会怕这点苦。
“以后这种东西不用给我准备了,宫门的男人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基本跟一个废人没有区别。”
此时,宫尚月正因为一块冰糖和妹妹互相争夺,被cue废人的宫尚月,无辜的眨巴了一下那双带着清澈愚蠢的大眼睛。
仿佛在说,跟我有关系吗?我只是宫门的一个小男孩而已。
宫尚角意识到尴尬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心想,把宫尚月交给宫远徵教习,真是个错误,一个天才没培育出来,倒是培养出了一个娇气的小哭包。
小哭包由于被上官浅拿走冰糖,此时的嘴巴已经瘪起来了,下一秒随时会大哭出声。“东方姨姨抢走我的冰糖。”
宫尚雨很懂事的摸摸宫尚月的脑袋,“别伤心,我这里还有呢!我的糖都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