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之城中,几位长老正在盯着一块石头窃窃私语,过了一会儿,时间城中最有权势的大长老进来,场地顿时恢复了平静,他阴森森的开口道:把他叫回来吧,时间够长了。
“可现在他可是玄帝的弟子呀!”一人担心道
大长老无所谓的开口道:怕什么,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向后面看去,一个人体骨架慢慢的化做了有肉的人体,缓缓开口道:这事就交给我了,事成之后把他做成傀儡,玄帝也发现不了什么。
大长老阴沉着脸道:玄帝再怎么神通广大,也需要时间分辨出来,到那时我已掌控了整个神界和天界。
这个瘦了像骨架的神秘人,正是跟玄帝出生在一个时代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古魔傀儡师。古神之战死了很多的人,数不胜数。现在留下的古神寥寥无几。可是再怎么强?终究还是败给了玄帝。玄帝是古翼人,杀伐果断。
古神战,玄帝敌友不分。大半神、魔、鬼异都是玄帝杀的,要不是跟大天关系深,天界、神界都要以为玄帝是天魔,敢言不敢怒。玄帝是一个地位特殊的,地位能与天帝、大天、夜帝平起平坐。
只有大天知道玄帝从前不是这样的。古战前,未有帝封号的陆锦然是开郎的少年、善良,对人真诚。人人知他当帝的辉煌,只有他明白回头是无数亲近之人的尸体。一路欺骗、心酸、离别、不舍渐渐变成了自己不喜欢的样人。
傀儡师对玄帝充满了很大的仇恨又畏惧他,但他不知,现在他们密谋要去害的人,却是玄帝心尖上的人。
正在他们讨论着,不知有一人正在偷听,她默默的离开了此处。正是梦怜,泪水从她眼眶一滴一滴的滑落,原来她才是最傻的人,一开始他们愿意留下炎都是有阴谋的。
她不知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因为她怕她护不了炎。
在主峰,正在打坐的陆锦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而心里一直想着炎说过的那句话:师尊,我们好像早就认识了。
这时有人进来,陆锦然不耐烦的说道:我都说过几次了,我打坐静修的时候不许人打扰,给我出去。
“好的,师尊”炎带着委屈的口腔说道。
陆锦然猛地回头脸色也平静了许多:阿炎,何事。
炎看着自家师尊的语气变柔和了许多,便递眼色给门外几人。
婕月摸了摸下巴,他认识师尊几千年了,他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谁要是真惹了他,他大义灭亲的事都做的出来。
几百年前师尊与他的亲弟弟因为什么事情打了起来,师尊招招致命,剑直直插入他弟弟胸口,还好师尊的二姐救走了弟弟,要不然真成为刀下亡魂了。师尊的瞳孔是血红色的,突然转向婕月这边。婕月目睹一切他快速的逃离现场。所以在师尊的面前别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度的。
心想老五说的对,师尊比较宠十一。虽不知带着面具的师尊有没有笑过,但是面具掉了之后,师尊的微笑只对着十一。
这次本来抱着失败的心,那知师尊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如果是他人肯定会挨骂。没对比就没伤害。
几人上前行礼,说出来的目的,陆锦然背对几人,自顾自的喝着茶。
陆锦然不耐烦道: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
婕月冷汗直流,知道师尊这几天心情确实不好,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陆锦然坐着撇向一旁的炎冷冷的说道:你还有何事?
炎跪倒在陆锦然的面前道:师尊我也想与师兄他们一起去,徒儿来这里几年了,还没真正逛过寻峰,想看看寻峰整个样子。
陆锦然把玩手中的杯子才点头:“嗯”!
炎才抬头看陆锦然。
“师尊您没事吧”
“怎么”
“师尊今天心情不好”
“你想我笑”
炎露出了甜甜的笑,点头。
陆锦然看傻了眼凑近炎的脸,扬起嘴角“从上山来,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炎扣着手指心想,你明明脾气很好,非要露出让人不敢亲近的模样。
“师尊,那徒儿告退了。”
陆锦然坐直了身子,炎刚要出门口,门重重关上,炎一时懵了。她伸手推门时,陆锦然低沉声音问了一句:
“你还会回来吗?”
炎不解的回头:当……
话说了一半,看见陆锦然手扶着额,眉头紧锁。周身灵力缠绕,无数丝线向炎飘去,陆锦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像压制着什么“别过来”
陆锦然猛的转过身,随手打飞了炎,自己抓住一旁的支撑物,不少血丝往脸上爬。在睁眼时,眼睛也变成了红色,心口处一朵血红暗夜花慢慢绽放。
——啊!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咦,师兄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还掉入水里。”老七疑惑道。
“好像是……”
“啊呀!是十一”
“什么”
婕月早早飞到池塘上边,把炎捞了上来。
“师弟怎么了”
“师尊……他……”由于喝了太多水,只能磕磕绊绊的说道。
婕月抓起了炎的手腕担忧道“师尊怎么了”
几人准备往反向回去,屋内陆锦然怒吼道“滚”
几人停住了脚,这是师尊暴走的状态容易失控杀人,婕月抓着炎的手腕“咻”的逃离这里,炎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刚刚陆锦然转头,才发现炎被自己打出去了。陆锦然想上去,越是担心越是失控。透过门缝看见炎没事才背对靠着门,头低下看着地面回想曾有人对自己说:
“哈哈,陆锦然再见心底的那个人,我看你怎么埋葬这份爱。”
“四哥,她真重要吗”
陆锦然闷声道:藤无炎。
陆锦然此时的头晕乎乎的,心脏也跳动的很快。
几人逃离后,炎不解道“二师兄,师尊怎么了?”
婕月思索道:“我认识师尊的时候,带着面具,像这种除了上次见过就没有见过了,我也不太清楚”
其他人望向炎道:师弟是不是跟师尊说了什么?
炎担忧的说出刚才的经过,其他弟子也没听出有什么不妥,只有婕月感觉有点不对劲,就是说不出来怪在哪?
几人离开后,平静下来的陆锦然走到炎掉入的池塘边上,旁边的那颗蓝楹树像成精了一样,花朵一朵一朵的掉,好像在跟陆锦然说为什么要放走他呀?
陆锦然随手抓住了向他飘来的花朵:我们约定过,我信他。
像在对树诉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但低头看见池塘水倒映出自己的样子,才想起当初那人对自已说“陆锦然,你从未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