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接过水壶,喝了一口:“谢殿下,怎么样?累不累?”
凤俏有点嫉妒:“这么点路,有什么累的?你多吃点,保存体力。”
周生辰识趣地走开,走到一边:“军师,在看什么呢?”
军师谢崇目不转睛地抬头望天:“我在日观天象。”
周生辰邪魅一笑:“那你观出来是吉是凶了吗?”
军师谢崇一本正经:“观出是晴天,没风,宜动手。”
宏晓誉非常无语:“两个老人家,天天没正经。”
周生辰满脸问号:“我老吗?只比你们大几岁。”
军师谢崇一脸坏笑:“好,我没正经,那你给殿下卜一卦。”
宏晓誉面无表情:“区区一个刘元,不值得我算一卦,此战不胜。众将军提头谢罪就是了。”
凤俏慌张不已:“漼家马车去城门了。”
周生辰表情变得严肃:“半个时辰后,大军开拔。”
时宜与母亲漼文君叙话,漼文君询问时宜为何礼仪生疏,才知女儿在南辰王府并不受礼数约束。
漼文君不禁感叹原来世人评价小南辰王放荡不羁。城门士兵拦住大军去路,周生辰扮做士兵混在里面。
士兵大声喊道:“敢问将军从何而来?”
凤俏举着假圣旨气势如虹:“本将军从何而来不是你等能问的,押送要犯,奉召入京。”
士兵吓了一跳,声音变弱:“将军恕罪,将军请。”
风俏带着假圣旨蒙混进了城门。
谢云笑嘻嘻:“师妹胆子真大,拿着假圣旨像真的一样。”
凤俏带着假圣旨,以看押要犯为由率重兵进了中州城。
刘子行在宫内里应外合,他前来见赵腾,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
守卫一脸冷漠:“太府卿已用过晚膳。”
刘子行堆起虚假的笑容:“我来给赵大人送些江南小食。”
守卫:“殿下请。”
他们检查了刘子行和食盒,才放他进去刘子行的护卫却被拦住。
刘子行心生不悦:“日日见,还信不过本王?”
孟鸾很想进去帮忙。
刘子行对他微笑道:“你在外面候着。”
孟鸾内心很担忧刘子行的安危:“是。”
刘子行孤身一人带着食盒进了赵腾房间,三个姑娘在给赵腾按摩,舒服极了。
刘子行温声细语:“太府卿,子行来给你送些江南小食,不料被拦在门外了。”
赵腾耻高气扬:“殿下是个有心之人,没关系,日后我替你责罚他们。”
刘子行语气温柔:“劳烦太府卿了。”
丫环不敢直视:“启禀太府卿,陛下还在礼佛。”
赵腾得意洋洋:“喜欢念经,倒是随了太后了,阉人做到我这个份上,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有自己的寝宫,有宫女服侍。还有你们这些皇族的人陪我说话,议政,论天下,哈哈哈。
刘子行,你的太子之位定是保不住了,陛下正值壮年,日后再有了自己的子嗣,怎么可能再让你来做这个太子?”
刘子行没有回答,心中怨恨不已,一肚子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