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终于有了笑容:“看来,你们相处得很好。”
两日后,皇上刘徽声声向太后认错。
他跪在地上:“母后,是儿臣错了,儿臣听信谗言。
儿臣当时只是早日临朝,后来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赵腾。儿臣早就知道错了,日日寝食难安。”
太后痛心不已,冷冷地说道:“我就当没有生你。”
皇上痛哭流涕:“母后,之所以一直听赵腾所言,是因为我怕赵腾会杀了你。”
看着眼前软弱无能的儿子,太后只心底难过,权当自己没有这个儿子。
太后为了降低漼氏一族在朝中的影响力,她立刘子行为新太子,打算让时宜和刘子行履行婚约。
此时,新君刚刚即位,天子年幼太后强势,天子都只是工具人,刘子行这位宗室之子又怎会被善待!
刘子行:“我为了在这尔虞我诈的宫中活下去,只能处处小心,每当天子被太后责罚时,我就得站出来替天子领罚。”
刘子行儿时如履薄冰的经历让人心疼,当刘子行成年后,天子和太后交恶。
管事太监趁机独揽大权,还是刘子行出面请来小南辰王清君侧,才让太后重新手握大权。
有功劳的刘子行因为位置很尴尬,他的功劳不仅得不到嘉奖,他稍有不慎还可能万劫不复,他只能不择手段为自己打算。
刘徽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痛哭流涕:“母后,徽儿真的知道错了。”
太后没有理会刘徽,周生辰和军师进入先皇的寝宫。
军师谢崇感慨万千:“殿下是不是想起了许多往事?”
周生辰心中凄凉:“先帝驾崩时,才三十余岁。”
军师谢崇叹口气:“却是一代帝王作古。”
时宜前来宫里找周生辰,时宜却眼眶红红。
周生辰却眉开眼笑:“难得此次我周生辰兵不血刃。”
军师谢崇倍感欣慰:“十分难得。”
周生辰一脸坏笑:“那为什么时宜还想哭?”
军师谢崇无语:“殿下,没见过你这么爱捉弄夫人的,看不下去了,我走了。”
军师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周生辰满眼心疼:“你怎么了?”
时宜眼泪汪汪:“我还以为你被陛下关押了。”
周生辰甜蜜地微笑:“陛下确实下旨关押了我,他下旨关我在宫里住上一阵子。”
时宜充满期待:“那之后呢?”
周生辰一把搂住她:“回西州。”
时宜生怕刘徽会不信任,让周生辰背上谋反的罪名。
幸好大局已定,周生辰并无任何危险。两人走出殿外,时宜停在了门口。
时宜:“式乾殿是帝王寝殿,为何这里空置了?”
周生辰笑容消失:“因为先帝在这里过世了,他怕住着伤心,让人搬到了显阳殿。我从小是被先帝抚养长大的,也住在这里。”
时宜目不转睛地看着式乾殿,仿佛在寻找什么。
周生辰疑惑不解:“你在看什么?”
时宜眼神清澈:“我在看殿下幼时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