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者而未有皮,有皮者未有骨,而小南辰王周生辰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兼有皮相和骨相的人。
百姓皆说了,周生辰的骨比帝王还要稀有。醉卧白骨滩,放意且狂歌,一匹马,一壶酒,世人如王有几人?
刘子行趾高气扬:“看我把周生辰的骨头剔得干干净净,拿去喂狗,哈哈。”
周生辰挺直腰杆:“你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时宜捏紧拳头:“小南辰王,我一定要保住你的美人骨。”
军师谢崇挥舞军旗:“全军听令,保护好殿下。”
漼风英姿飒爽:“保护好师父,我来了。”
周生辰与时宜回殿中。
周生辰忆起往昔:“除了刘徽之外,先帝曾有一位皇长子,不是高皇后生的,他三岁时天折了。
我为了追查此事惹怒了高皇后,是刘元求情护住了我。小的时候,我与刘元之间的关系向来不错。”
时宜:“所以一起埋的酒?”
周生辰:“是。”
听此,时宜委婉打听起了高淮阳。
时宜:“那你和女人一起埋过酒吗?”
周生辰大惊失色:“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宜:“没事。”
可周生辰却听不懂时宜之意,时宜得知周生辰对高淮阳并没有男女之意,心底里更是大松一口气,在地上走了几步。
时宜左顾右盼:“这里的每寸,你幼时都走过?”
周生辰:“算是吧。”
时宜:“周生辰。”
周生辰愣着了,两人对视良久,心动不不已。
时宜脸红:“时宜失礼了。”
周生辰回过神来:“没事,只是第一次听你叫我周生辰,真的有点不习惯。”
时宜走近周生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你的家在西州。
你以后的日子也在西州,你之前说过王府有十个孤儿和时宜姑娘足够了。”
周生辰幸福地微笑:“是啊,足够了。”
两个互相看着对方,对视微笑,情意绵绵。他为时宜宽衣,轻轻地吻遍时宜身上每个角落。
周生辰动作很温柔:“时宜,疼吗?”
时宜轻抚他脸颊:“不疼,周生辰,今晚陪我,你欠我的。”
周生辰邪魅一笑:“一会很热的。”
他强势地吻住时宜的嘴唇,时宜扯下他的衣服。两人很快浑身发热,两具身躯交融在一起,云雨一番。
时宜住在周生辰的寝宫,次日,时宜从床上醒来,刘子行求见时宜。
士兵一脸为难:“王妃,广陵王在殿外求见姑娘。”
时宜眉头紧锁:“不见。”
士兵:“末将请他回去。”
周生辰赶紧起床:“就算是在本王的寝殿,也是在宫里,怎么能拦着广陵王呢?让他进来。”
时宜满心惆怅:“等等,我不舒服,怕他进来,无法应对。”
时宜不愿意见刘子行,只以身子不舒服推拖着。周生辰只依旧宠着时宜,随着时宜的心愿。
周生辰:“这样还是请广陵王先回宫吧。”
士兵很识趣:“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