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心情又变紧张:“她的舅舅刚走,心情悲痛,已经睡下了。”
高淮阳不肯罢休:“那我就在这儿说吧。当年高氏欠了李氏七郎一债,高氏淮阳今日也正式替高氏向时宜道歉谢罪。”
周生辰心情烦躁:“本王替她受了。退下吧。”
高淮阳离开后,时宜才从里面走出来。
时宜:“我爹是什么样的人?”
周生辰只好和盘托出:“他曾是一个盛名在外的世家公子,李氏七郎。昔日在世家公子中,以品性高洁而享盛誉。
他爱慕你娘,多次上门提亲。都遭漼氏嫌弃出身低,婉拒了。最后甘愿入赘,进入漼府。”
时宜特别好奇:“我爹是如何入赘的?夫君为何清楚?”
直至此时,时宜才知道父亲和母亲之前所有的往事。
军师谢崇也走进来:“是你进王府那天。”
周生辰离开了房间。
时宜惶恐不安:“殿下怎么走了?他有事瞒着我吗?”
军师谢崇只好解释:“不会,或许他不想让我当着他面告诉你。你入府那日,你娘对殿下说了实情。
你是因为你爹的事才得了失语症。所以殿下把李氏一族,崔氏一族,还有你爹的事。
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了解了一番,殿下对你这个小姑娘呀,真是用了心了。”
时宜听了十分感动,没想到周生辰对自己这么用心。
时宜疑惑不解:“军师,当年的高氏,是怎样的家族呀?我知道高氏是个避讳话题,军师要是为难就不必说了。”
军师谢崇眼里含恨:“高氏出过两代皇后,盛极一时,在朝中掌握着生杀大权。
一度压过了刘氏皇族和崔氏,但是因缘果报,如今没什么人记得高氏了。”
时宜心中仍然对高氏充满好奇,可惜生得晚,没机会见到。
下人:“三娘子想尽快回京,朝中大臣的宴席今日结束了。”
漼风:“知道了。”
漼风走到宏晓誉和谢云面前。
宏晓誉面无表情:“三公子有何吩咐?”
漼风疑惑不解:“我和宏将军在王军为将,地位相当。为何要说吩咐?”
漼府大办丧礼,漼风与晓誉再见之时已不再如之前的和气。
宏晓誉不肯直视:“末将受命守护崔府的平安,我是守卫,你是主人,自己可以吩咐。”
谢云觉得奇怪:“我记得你们素来交好,怎么在别人父亲离世后有了矛盾?”
宏晓誉一脸冷漠:“不是矛盾,公事公办。”
漼风愧疚不已:“我这两日心中痛苦,可能是在言行上冲撞了宏将军,今夜不知宏将军可否有空,我向宏将军当面赔罪。”
宏晓誉找借口回避:“今夜我。”
谢云赶紧答应:“当然可以,今夜我守夜。我们南辰王军之所以战无不胜,
靠的就是军中士气。将军之间怎么能有嫌隙呢?你们给我好好谈谈。”
漼风费尽一番功夫终于单独约见了晓誉。二人一见面,晓誉便提起了她对漼风的心意,她敬重爱慕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