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华公主:“子行哥哥若能像对你一样对我,我死而无憾。”
幸华只希望时宜能够全心对刘子行好一些。宫门口,刘子行前来接时宜。
如今,所有人在宫内都在庆贺着小皇子新生,可刘子行却不能参加宴席。
刘子行:“时宜,我接你入宫,太后设宴,让后宫妃子作陪。本王不便入宴,送你进去就走。”
时宜:“谢殿下,殿下可曾见过小皇子?”
刘子行:“皇长子降生,太后甚紧张,亲自抱到寝殿照料,连皇子生母都不曾见过小皇子,更不要说旁人。
这里的每个宫殿都死过人,阴气太重,比外面冷得多。”
他想上前扶过时宜,时宜却对刘子行几分避让。刘子行脸色一沉,也颇有几分生气。
刘子行:“漼氏注重礼法,只是这礼法是单为本王而设,还是对所有人如此。”
时宜不知如何回答,男子中,这双手只被周生辰牵过。
刘子行:“走吧,莫让太后久等。”
时宜和幸华二人来到太后寝宫,太后设宴歌舞升平,时宜在宴会上也见到了金嫔。
她只觉得宫中处处透着古怪,皇上与新皇子、姜嫔一直不见身影。
金嫔:“漼妹妹,人和人的缘分真是变化莫测,你哥哥在太原做刺史监看我爹,我们却在此处把酒言欢。”
时宜:“原来是金贵嫔。”
金嫔:“陛下派漼风去太原做刺史,是否有斩杀我爹的旨意?”
时宜:“州郡刺史不仅有监察之责,也有调度兵马,镇压诸侯谋反之责。不仅我哥哥,还有十三郡的臣子。
我想只要金将军对陛下忠贞不二,我哥哥绝对不会调动兵马的。”
直到半夜,太后这才召集众人公布了刘徽归天一事,让众人削了头发暂居宫中,为刘徽超度。
金嫔:“本宫不愿意削发。”
金嫔也知太后将自己名正言顺困在宫中是为了威胁自己父亲,太后强行命人将她和一众后妃送至庵堂,留下了时宜。
时宜身份特殊,她并不敢否定太后的话,只尊声应下,陪在太后身侧。太后要求时宜替她写三封信。
太后:“第一封信给周生辰。”
时宜:“我手受伤了。”
她想让周生辰再度入京师安人心,扶皇长孙上位。时宜不愿夫君陷入险境,因而不愿意替太后写这封信。
太后震怒:“时宜,念在漼广救过孤两次,孤不杀你。”
太后只好将时宜跟金嫔关在了宫中,时宜和金嫔两人联想当年太后设计除掉高国舅一事。
她们很担心太后利用两人分别除掉各自的师父和父亲。太后关了中州城门,一直等着丞相到来。
周生辰:“站住。”
丞相却在途中被周生辰的南辰王军拦下,周生辰从丞相口中知晓了宫内一切变化。
周生辰:“既然太后想要让新帝登基,重新把持朝政,本王便来个将计就计。”
丞相按照周生辰所吩咐的,他仍留在太后身侧,准备拥立着新帝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