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风:“妹夫,你要去哪儿?”
周生辰:“刚才成喜不是说了,送入洞房吗?”
周生辰大惊失色,内心凄凉:“啊?我哪里老?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老?不就大几岁吗?”
宏晓誉一脸坏笑:“我看师父是等不及见时宜当新娘子的样子。”
其实上一次,时宜穿着红嫁衣结婚那天,周生辰远远看见了。
只是太远不太真切,他只记得一个红色的人影,一步步向皇宫走去。
萧宴:“是着急圆房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殿下,你们才几日不见,就这么惦记人家呀。”
周生辰心想:我没说错,果然是和尚最懂我。
周生辰一脸怨恨:“这是我第一次办婚礼,我也没想到,大婚之前,新人居然不能见面,这是谁定的规矩?”
当初,周生辰对时宜只是一点好感。如今,经过多年相处,早已情难自控,无法自拔。
凤俏:“师父,这种难受的感觉,他们几个都经历过。”
萧宴:“晚上就可以进洞房了,急什么?”
他们怎么能体会到周生辰失而复得的喜悦?差点就永远失去了。
周生辰心想:我都三十年多岁了,能不急吗?你们一个个倒是成亲了,孩子也有了,当然不急了。
宏晓誉:“师父,来,干一杯。”
深夜,周生辰醉醺醺地来到洞房。花烛夜,佳人在侧。周生辰吹灯,时宜推倒他。两人深情相吻,宽衣解带,同床共枕。
周生辰:“时宜,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刘子行终于死了。”
时宜:“以后我不是南辰王府的公主了。”
周生辰:“为什么?得到了就想抛弃我呀,我要好好收拾你。”
周生辰强势地狂吻时宜。
时宜深情款款地说道:“我是你的南辰王妃。”
周生辰:“这还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以后如何称呼你哥哥。”
漼风:“妹夫,你以后要叫我哥。”
时宜:“可恶,居然被你们听见了。”
一年后,凤俏生了一个女儿,打算等她长大以后,许配给宏晓誉的儿子呢。
可是没想到,周生辰和时宜的儿子周慕时也出生了,大家都过得很幸福。
有一天,有人刺杀周生辰。
时宜大喊道:“夫君,接剑。”
她将剑丢给周生辰,周生辰收下剑,拿下了所有大梁追兵。时宜心底大松一口气。
周生辰笑逐颜开:“这件事不错。”
时宜又惊又喜:“应该的。”
周生辰和颜悦色:“你真是个好王妃。”
时宜欢天喜地:“成婚时,时宜没唤一声夫君,今日补上,夫君。”
周生辰心里乐开花,微笑不语。
凤俏满心欢喜:“能娶你进门,师父比谁都开心,何必多此一举?”
周生辰带着时宜骑马跑了很远,出了清河郡,到了南萧的江陵城。
时宜:“真是一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我终于又来了。”
周生辰:“几年前我说过带你来,就真的会带你来。”
桓愈:“我早就为你们收拾好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