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孩霍玲明显的愣住了，连小龙女呼唤自己都没听见。
小龙女顺着霍玲的目光看向霍秀秀，眼底有着一丝疑惑，杨过同样看着霍秀秀，但霍秀秀没有搭理两人，和霍玲对视着。
霍玲有了些猜测，她轻轻拍了拍小龙女的手，对她道：“龙儿，我没事。”
霍玲从小龙女的手臂中钻了出来，走出棺材直直走向霍秀秀。
“秀秀？”
霍玲不确定道。
霍秀秀像是再也忍不住般眼泪疯狂的往下落。
霍秀秀上前抱住了霍玲，低声的呼唤着：“姑姑……姑姑。”
霍玲有些颤抖的回抱住了霍秀秀，她脑子里全是霍秀秀刚刚看着自己时眼底的悲伤，眼神不复从前般天真，像是经历了很多很多。
她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霍秀秀了，是失去奶奶，遭受至亲背叛，是成为霍家当家人的霍秀秀。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出事，成为了当家人，那秀秀是不是就不会经历那么多？母亲是不是也不会出事？
难以言喻的愧疚在霍玲的胸腔中回荡。
“秀秀，对不起，对不起……”
霍秀秀突然想起了那张照片，那张她最喜欢的照片，那张霍家的全家福，她被霍仙姑抱在怀里，霍玲靠在霍仙姑坐着的椅子旁，周围是自己的哥哥姐姐们，曾经的自己笑的是那么天真无邪，可后来，姑姑失踪，奶奶离世，曾经疼爱自己的哥哥姐姐们都想让自己死。而那张照片被霍秀秀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因为她是当家人，不可以心软！
冷静下来的霍秀秀退开了霍玲的怀抱。
“跟我谈谈吗？”
看着霍秀秀的眼神，很熟悉，和母亲一模一样，同样带着一抹温柔。
“好。”
“等等！”杨过叫住了两人。
杨过走到了霍玲身边拉着霍秀秀的手，“师伯，您认识芙妹？”
霍玲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皱了皱眉。
“放开！”
杨过怔住了，从小到大，霍玲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训斥过自己，这是怎么了？
“杨过，这是我姑姑，曾经救过我，我一直都叫她姑姑。”霍秀秀笑着道，手却不着痕迹的从杨过手中挣出。
小龙女走到了霍玲的身边，她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但看着霍秀秀突然有种危机感。
“师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霍玲对着小龙女笑了笑，“龙儿，这是我侄女，我一般叫她秀秀。”
“可她不是叫郭芙吗？”
“只是我一般叫她秀秀罢了。”霍玲毫不在意道。
小龙女的手渐渐收紧，霍玲的眼神很熟悉，跟小时候很像，小时候霍玲看着自己的时候，小龙女总觉得霍玲的眼神很奇怪，不像在看自己，像是她俩中间隔了个人一样，后来自己长大后这种感觉就没了，但这次这种感觉再次出现，这种认知让小龙女有点不安。
霍玲没有多做解释，拉着霍秀秀就离开了，带着霍秀秀去到自己房间，没有注意到身后小龙女受伤的眼神。
目送着霍玲走远，小龙女心里那点难受被不断放大，比之当年师姐离开时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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