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对不起。”
再一次被拒绝的松田阵平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这样。
表白心意，被拒绝，表白心意，被拒绝......
大概，这就是他强人所难的代价吧。
不过，他心下闷苦，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笑着。
松田阵平“没关系，之前就说过了，你不必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姜淼并未像松田阵平想象那般松了口气，也没有像曾经逃避那样找借口自顾自跑到卧室里，而是轻声开口
姜淼“换个话题。”
这话说的突兀，然而松田阵平只微微愣了一下，转而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女人，便也坐直了身板，乖巧地点点头。
姜淼“我问，你答。”
松田阵平有些紧张，手指交叉绕着指尖。
松田阵平“好。”
姜淼“你喜欢可乐还是雪碧？”
松田阵平“......什么？”
这是什么需要这么凝重谈论的问题吗？
大概，是在转移话题吧。
松田阵平垂下眸子，起码是有进步的，真是可喜可贺。
松田阵平是这么想的。
松田阵平“可乐。”
姜淼“你能分清友情和爱情吗？”
松田阵平嗤笑，抬起头。
松田阵平“你觉得呢？”
姜淼“......”
姜淼噎了下。
姜淼“回答问题。”
松田阵平点头，随即顿了顿，开门见山。
松田阵平“我喜欢你。”
姜淼充耳不闻。
姜淼“如果你——”
松田阵平“我喜欢你，没有其他因素，不存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并且早就已经溢出了喜欢的界限，每次看见你就多一点喜欢累积，我想当你男人，和你结婚，老了和你骨灰融在一起。”
松田阵平直截了当。
松田阵平“我三十出头的年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我有感情，也有生理需求，你穿着长袖长裤或是短裙短裤我都想ba光了抱你，这辈子也非你不可。”
姜淼瞠目结舌。
松田阵平完全没有一种说了多么惊天地泣鬼神虎狼之辞的自觉，非常淡定地冲姜淼笑了笑。
松田阵平“满意吗？”
姜淼张了张嘴巴，半天才找回了话，几乎下意识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姜淼“那如果我当初真的走了.......”
松田阵平静默。
姜淼抿了抿唇。
其实他们坦白后的那几天，姜淼不是没有想过偷跑，这种感情太可怕了，她又不是活佛真的承受不起，她必须得走，她想。
可次次都被发觉到苗头，她面对嬉皮笑脸，好言好语的同期根本狠不下心翻脸，直到一个月前，那是她第一次偷溜出去，也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那时他们都在为了黑衣组织的事情忙前忙后，姜淼利用了唯一在家的诸伏景光，说了几句好听的话给他迷的晕头转向，掉头就出去买了套，然后她跑了。
行李都没拿，带着身份证和护照打车就走，但是就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卡住了。
姜淼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时候降谷零的疯劲儿。
他站在大厅中央，头发凌乱，看起来应该是临时收到消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绝望和疯狂，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一点准备都没有，姜淼满脸血色尽褪。
降谷零“为什么呢？”
降谷零深深地看着她，轻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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