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想要辩解,着急道:“我这伤是和徵公子打斗时被他刀尖所伤……”
林郗音看着金繁那苍白无力的辩解,忍不住笑起来。“是刀伤还是暗器所伤,一看便知。金繁侍卫忠心护主,若非要嘴硬……大殿之上,大可将伤口展示出来,让两位长老看看。我想两位长老虽然年事已高,但也不至于如此老眼昏花。”
宫尚角跟到,“不承认也没关系,现在就让远徵用暗器再伤你一次,你若中毒而亡,那我大可一命偿一命。以宫主之尊换你一个绿玉侍的命,足够了。但你若没事……”
金繁脸色惨白,不知要如何应对。
“诸位争论许多,金繁的百草萃是偷的好,抢的好,又或是执刃大人给的,左不过与今日之事无关。再多加辩驳也无用,不过是执刃大人提起,我们顺便辩驳罢了。”
林郗音抱着手一脸笑意的看向金繁和宫子羽,轻蔑的眼神带着嘲讽与不屑。
宫子羽的嘴唇不禁咬起,自己与宫尚角相比还是太过稚嫩了。他们行事虽偏激却不失磊落。
“方才既然月长老说试言草没有了,倒也无妨,只需将试言草的配方写下,照着去徵宫的医馆在抓一份配上便是。药材嘛,徵宫多的是。倘若真的有用,远徵,你们尽管审。若无用……还得请月长老去地牢坐坐了。”
林郗音当即让人将纸笔呈了上来,摆在月长老面前。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试言草乃我心血所集,林姑娘要我将药方交出,这怕是不妥……”
“怎么?月长老的意思是试言草的药方乃是月宫私有物,不愿交出喽?”
她挑了挑眉,未等她说出下一句话。花长老便厉声开口,“月长老所言有些逾矩了。宫门后山雪,月,花三族历来就为前山服务,月长老的研究成果就是宫门的研究成果,理应共享,怎可谈私有?”
“是啊,远徵交得,月长老怎么就交不得了?还是说这试言草的配方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雪长老突然接过话茬,“宫远徵的毒药配方都在长老院完整保存,只是不需要向所有人公开而已。”
她闻言突然想到什么,微微蹙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花长老赞同了雪长老的意见,命令道:“月长老,还请立刻写下试言草的配方。”
月长老写配方的间隙,林郗音悄悄塞了颗药丸给宫远徵。“快吃吧,我可不想还没过门就做寡妇。”她担忧的看着他的伤,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宫远徵微咳了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试言草的药方在月长老写完最后一个字后,收笔交给了林郗音。
药方是林郗音和宫远徵一起看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他的眼神从疑惑变至愠怒。“千灵孢絮,问佛柑,四叶鬼针草都是难寻之物。问佛柑更是四年才结一次果,一万株三叶鬼针草里才有一株四叶鬼针草,这些可都不是常见的药材,药房之中根本没有库存。”他气的猛的一阵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