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弦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场所,他在门口犹豫半天,看着街上的人对他投来异样的目光,脚如千斤重,终没有勇气迈进去半步。
当林子弦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妈妈突然喊住了他。
“哟,这位公子,进来坐坐呀!。”
林子弦听着这刺耳的声音,耳根禁不住发热,他刚想拒绝,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突然走了出来,挽在他的手臂上,把他往里面拉。
妈妈看到林子弦的打扮,觉得他定是富贵之人,她的眼神一直盯着林子弦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她笑咪咪的眼里,写满了对金钱的渴望。
林子弦皱着眉,打开扇子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熟人看到他在这种风月场所拉扯,林子弦想一走了之,可是那风尘女子紧紧抓着他不撒手,一脸笑意地将他往里拉。
妈妈看着林子弦不为所动,于是给拉林子弦的女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女子放大招。
风尘女看到妈妈的示意,随即便把肩上的衣物往下拉了拉,露出半截她引以为傲的哺育器官,紧紧贴在林子弦的身上,娇滴滴地叹了口气。
“公子,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进去,我又要挨打挨骂了。”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子弦冷酷无情的冰山脸。
林子弦第一次被这女子如此勾搭,哪里招架的住?他的内心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把目光看向远处,以防自己看到尴尬的一幕。
林子弦不曾想到这风尘女子毫无廉耻之心,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举,试问哪个良家妇女,会把自己的哺育器官当街展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林子弦用力一甩,女子跌坐地上,他对这种女人并不感兴趣,哪怕是玩玩他都不稀罕,这种女人最可恨之处在于内心的龌龊不堪,衣服不好好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毛病一样。
林子弦喜欢的女子是小家碧玉型的,知廉耻,有方寸,有教养,家风好,而不是见个男人就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
他虽然是一个男人,可他又不是变态男,只有猥琐男不曾受过正经教育的男子才喜欢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林子弦虽不是柳下惠,但是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不好好穿衣服的女子,这种女人只会令他觉得恶心,哪里会有什么好感。
“公子人家摔疼了。”风尘女子不依不饶一把抱着林子弦的大腿,她用妩媚的眼神盯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企图用自己的美色勾引林子弦到花满楼消费。
“姑娘请自重,衣衫不整坦胸漏乳并非为美,洁身自好穿衣大方才是一个人最美的美德,你这样只会招来一些玩弄你的缺德男人,你不必如此在我身上下功夫,你若是缺钱,我施与你便是,还望女子穿好衣服。”林子弦说罢,掏出钱袋子,给了地上的女子一块金条。
此时风尘女子羞红了脸,她整日为了招揽生意穿得很清凉,但从未生过羞耻之心,男人们喜欢看,来钱也快,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今日被林子弦此番话刺痛了内心,对啊,她是一个人,又不是阿猫阿狗,她怎么从一个良家妇女变成了一个为了钱毫无底线的女人,原来当一个人失去了廉耻之心,真的会变得毫无底线。
女子紧紧握着手里林子弦给的钱,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她慌乱地捂着胸口的衣物,潸然泪下。
“若不是一些恶臭男人的趣味,我又怎么变得如此,我若是不漏出自己的招牌,谁会光顾我的生意呢。”女子抽泣道。
站在一旁的老鸨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叫她来勾引男人她还卖起了惨。
“还不快滚,没用的东西!”老鸨油腻的红唇动了动。
随后老鸨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嘴脸慌忙上去给林子弦道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姑娘实在是不懂事,多有得罪。”
“无碍,我只是想到此寻一个人,想问一下一个叫杨梦然的姑娘可在此处。”林子弦问道。
“杨梦然?不曾听说过。”老鸨回忆着自己店里姑娘的名字,的确没有这个人啊。
“那我就先告辞了,打扰了。”林子弦作揖道。
“公子请留步,杨梦然姑娘我们这里没有,可是我们这里有几千个姑娘任君挑选,公子何不留下,共饮一杯啊?”老鸨看着林子弦身上透露出来的贵气,还是不想放弃割他身上的羊毛,以老鸨多年的识人经验,她敢断定此人非富即贵。
“哦,我说的梦然姑娘是我家新来的婢女,并非你口中的风尘女子。我听说她受伤了在此处养伤,便想探寻一番,如若你见到她,帮我问候一下她,我感激不尽。”林子弦礼貌地应道。
婢女?老鸨一听两眼放光,这果然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寻常百姓家连饭都吃不起,哪里有闲钱养婢女。老鸨更来劲了,她势必要把这个贵客搞到手。
老鸨眼睛滴溜溜地转,她得想个法子把林子弦拿下,她的心里瞬间闪过无数个主意。
“嘿嘿,杨梦然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确实在我店内。”老鸨哪里知道杨梦然,她只想骗林子弦进去消费罢了。
当日杨梦然受伤,林子默偷偷从花满楼窗口把杨梦然弄进刘月玲的房间里,老鸨并不知晓此事,更不可能认识杨梦然。
林子弦听到老鸨如此一说两眼放光,信以为真,殊不知一场可怕的仙人跳正等着他去体验。
“当然是真的,她确实在我此处养伤,我怕你对她不利,刚才才不打算告诉你的。”老鸨应道。
“行,那你带我去见见她,我看看她伤势如何。”林子弦满脸的担忧,此刻他已然顾不了什么脸面,莫名其妙地就跟着老鸨身后进了花满楼。
穿过一个长廊,林子弦来到了一个大厅,这里面的装修和陈设异常豪华,粉红的纱曼随风飘扬,每一根柱子都是精雕细刻,辉煌得像一个皇宫一样,这得赚多少黑心钱,压榨多少个良家妇女接客才能搞得如此豪华。
客厅的中间有一个大舞台,舞台上一些赤裸的姑娘,只用一小块布挡住关键部位,不知廉耻地卖弄自己的舞姿。台下的客人习以为常地饮酒作乐,很多都是达官贵人,他们左拥右抱,还有姑娘给他夹菜,吃酒。客人都露出猥琐的笑容,还时不时用咸猪手在这些穿衣清凉的风尘女子身上摸索着。
林子弦看着此情此情简直就是不忍直视,他赶紧把眼睛从不知羞耻扭捏舞蹈的女子身上移开,好巧不巧,借着昏暗暧昧的暖光,他看到了墙上雕刻的一幅幅不雅的绘画,各种赤裸的男女纠缠的画面,未成成亲的林子弦看着这些画羞红了脸。
林子弦想不到这些风月场所竟然如此不堪入目,他想不通到底是内心怎么猥琐空虚的男人才有这些不良癖好,来这些肮脏的地方寻欢作乐。
一个灵魂真正高级的男人寻找快乐的方式有很多,骑马射箭,吟诗作画,抚琴喝茶,哪样不能愉悦精神?这些风月场所里的人,物质丰富精神匮乏,只能寻求一些低级趣味丰富自己的生活。
他们不断寻求感官刺激企图填补自己匮乏的精神世界,把那种很奇怪泄耗身体能量的感觉称为快乐,林子弦看着这些堕落的男人,只能嗤之以鼻,他才不同他们一样,沦为变态心理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