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殿下,幽洺界的敖歌陛下来了
红雀面带为难之色,不情不愿的从外走进来回禀,华姝抬眼瞥见她反应,立即就明白她在担忧何事,只不过敖歌此时正跟在身后,她不敢多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毕竟人人皆知,幽洺界敖歌陛下脾气暴躁,是个极其不好打交道的性子
华姝敖歌陛下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天门外理应有人迎接才是,难不成是仙使偷懒懈怠误了差事,红雀,你还不快点去安排灵露茶来,敖歌陛下既然是客,我理应好生招待才行
华姝连忙打发红雀出去,若是她在那么直白提防,敖歌怕是真要动怒了,谁料还不待华姝将敖歌迎去偏殿,敖歌就一把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腕,身体猛然贴近他温热胸膛上,这一变故使原本疑惑不解的华姝,立即又惊又怒的挣扎推拒着
华姝敖歌陛下这是想做什么,您不会也告诉我,您自打幽洺界一别过后,便察觉喜欢上我了,这种玩笑可不好玩,我也不想与陛下玩这种无聊把戏,您可是还欠我个承诺未还呢
华姝根本不想招惹敖歌,因为她看不透这个人,他远比身边任何一个男人要更加危险,她对抗凤渊的筹谋已经足够多,不需要把自己陷入麻烦之中,稍微不慎那将会是万丈深渊,她不喜欢刺激的压迫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更让她兴奋
只是敖歌不知为何突然犯病,华姝不好用蛮力推开,她也没有自信能反抗得了修为高深的敖歌,既然明知不可为,她自然不会犯蠢做些无用功,她宁可信古晋被阿音一剑刺死,也不信敖歌会对她心生情愫,他可不是某只单纯狐狸好哄
敖歌我自然记得,无需你来提醒,我就是对你有些好奇,明明本体不是娇媚妖娆的狐族,为何却是能蛊惑人心,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只是你别勾引修言为你失心
冷冰冰的话语从敖歌薄唇处吐露,华姝简直是被气笑了,她哪里有空搭理得了修言,更是无暇前往幽洺界谈何勾引,她从来不曾给予修言任何暗示,凤渊随时都可能回归,就如同一把利箭悬浮在她头顶之上,使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华姝陛下想来怕是误会了什么,我与修言之间清清白白,毫无半点男女私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这般污蔑我,真是让我很难不怀疑,您是想赖账,这茶您到底是喝不喝呢
尽管手腕被拽得生疼,华姝依旧能面不改色的反驳回去,她不信敖歌还能杀了她不成,话语结尾甚至带上了些委屈的哭腔,她才不管敖歌是否会动容,只要是能恶心到他,她也算是没有白吃这亏,别说吃亏是福,她这个真神仙不稀罕
敖歌真是好一张黑白颠倒、巧言令色的嘴,话到了你嘴里,倒很是冠冕堂皇,找不到错处,我已与澜沣帝君说明情况,在灵爻大会进行期间,就请司禄仙君华姝殿下你照顾我了
华姝真想打开澜沣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装了何物,谁不知道幽洺界的敖歌是个烫手山芋,偏生就把这最大的问题交给了她,这还没有怎么样呢,就为着怀疑揣测上门威胁警告起她来了,之后还指不定会做哪些过分举动,她命休矣
华姝是吗,澜沣帝君还真是个好人啊,我可真是谢谢他了,我一定谨遵仙旨,只是还有许多仙务需要处理,许多仙使需要差遣,只怕会一时疏忽,对陛下的照顾难免无法仔细啊
华姝后槽牙几乎快要咬碎,果然她在澜沣心中比不上仙界大事重要,她同样是如此,一人感情哪里比得上一族兴衰与自身前途重要,都说有情饮水饱、无情金屋寒,那是还没真正死到临头,反正她自己可以这样想,不允许别人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