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阳光从窗棂再次洒进屋内时,因为昨天晚上忙碌半宿的两人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听月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逐渐清晰了起来。
就是怎么腰上有点勒?
背后传来的热源让她意识瞬间回笼,她坐起身,掀开一角床帐,明媚的日光将屋内染成了金色。
宫远徵伸出手臂把姐姐拉入了怀里,又得寸进尺的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颈间,话里还带着几分软绵:“姐姐怎么不多睡会?”
“不想睡了。”听月感受到腰部略微酸软,决定起来出去晒晒太阳。
春日里的阳光温暖怡人,昨天下了一夜雨,雨过天晴后的空气最是清新。
“我也不想睡了,姐姐,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你…你不累吗?”
宫远徵一手从她腰间缓缓向上爬,一手捉住听月阻挡他的手腕。
“我不累啊!”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感觉精神倍棒!
“但是我累。”听月闪身离开床榻,眨眼间穿上了衣服。
“我会按摩,我给姐姐揉揉就好了。”他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来到她身前,伸出手按揉着她酸软的腰肢。
“先去用早饭,今天是你去药房巡查的日子。”听月拉下他的手,一同去用早饭。
宫远徵离开后,听月盘腿运转了一圈灵力,灵力冲刷过经脉,而后带走一身疲惫。
少年精力旺盛,属实有点吃不消。
她在院子里走了走,树枝抽出新芽,鸟儿三三两两的落在枝头,叽叽喳喳似是在交流,早春的花朵慢慢长出了花苞,含苞待放的姿态,如同娇羞的少女。
听月心血来潮,吩咐侍女去取了制香的工具和用料,坐在凉亭下专注的研制起来。
午饭过后听月支撑不住困倦,打算回房间小憩一会儿。
等她醒来时,发现宫远徵还没回来,就明白他一定有了紧急的事情。
宫远徵被哥哥安排的事情绊住脚步,直到晚上才踏着夜色回来。
晚上睡觉时,他怎么都不愿意回去休息,坚持要睡在她这里,听月拗不过他,无奈答应了。
然而很快她就后悔了,床帐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腕,紧紧拽住了垂落的帷幔,褶皱被瞬间拉平,过了一会儿手掌无力的跌落回绵软的被褥上,被一只大掌牢牢扣住。
听月一双眼眸半阖着,眼尾泛起绯红,如同沾了雨露的胭脂,轻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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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月轻轻咬了他一口,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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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月伸手捂住他的嘴,双颊飞上淡淡红晕,阻止他再次口出狂言。
被捂着嘴巴的少年眨眨眼,在她掌心印下炙热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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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欢快的弯起眉眼,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姐姐,我还想舒服一次!”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宫远徵以吻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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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醒半晕间,听月迷迷糊糊想着,明天一定要分开睡!
事后,宫远徵轻轻啄吻着她微肿的红唇,偷偷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长发绾成一个结。
他亲了一下姐姐的脸颊:“结发为夫妻,白首不分离!”
“姐姐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会永远陪着远徵。”
第二天醒来,宫远徵变得更黏人了。
听月起身下床,他立马跟着起床,她去洗漱净面,他也跟着去洗漱,听月坐在梳妆台前绾发,他站在一旁仔仔细细看着她绾发的手法,甚是跃跃欲试想上手帮她。
饭后更是变本加厉,听月走到哪里宫远徵跟到哪里,不是牵手就是紧贴在一起。
看到他的笑脸,听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姐姐,我们出去玩吧!”
“好吧。”
宫远徵拉着她走向山门,他今天要吃糖葫芦!
嗯,到时候给哥哥带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