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两天不在家,浅浅便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今夜,上官浅自个泡了一壶茶,她推开窗户,月亮高悬在空中,树影婆娑,微风徐徐,真是一个绝美且惬意的晚上。
她正要端起杯子品一口茶,突然手一抖,她开始感觉到身子发热,一股难以言说的痛苦涌上心头。茶杯随之而落,“啪”的一声,杯子碎了一地。
该死,是半月之蝇又发作了。
她竟然忘了是今夜发作,想到解药被她藏在了柜子里,她便想从榻上起来去拿解药。
她跌跌撞撞地想要走到柜子那里,无奈毒发的太快,她刚走了几步,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
宫尚角踏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上官浅不受控制地倒落在地。她一只手半撑在地上,另一端的衣服滑落了一大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好看的眉头因为痛苦紧皱在了一起,嘴唇微张,娇喘连连。
听到门开的一瞬间,她就那样抬头望向了他,眼睛里仿佛有一丝惊讶,好像在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又因为身子的不适实在是让她痛苦,她又垂下了头。
他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这样楚楚可怜的场景,居然透露出一丝美感。
他慢慢蹲下来,用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
“宫……宫二先生。”她哆哆嗦嗦地喊着他的名字,不受控制地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
“很难受吗?”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一把抱起了她。她的身子很烫,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发热而微微透出粉色,显得整个人更加地娇媚。
上官浅想挣扎,但是此时此刻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在宫尚角看来,她的挣扎看起来就像小猫在打闹一样。
但是此时她已经难受到神智不清了,这种无法挣脱的感觉让她很难受,无奈宫尚角力气很大,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别动。”他把她抱进了冰水里,自己也顺势下了水。这个池子,也是他平时用来修炼运功的池子。
上官浅果然不挣扎了。冰凉的池水让她舒服了很多,体温也下降了不少。
过了一会,她终于睁开了双眼,只是眼神依旧有些迷离。
“宫二先生......你怎么回来了?”她的脸色依旧有些潮红,白色的衣服在水里已经湿透,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
“事情办完便回来了。”他看着她慢慢地清醒起来,“倒是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多谢宫二先生。”许是因为身子还是有些难受的原因,她的气息还是有些不稳。
宫尚角没有问她原因,她却自己解释了起来:“我...自幼身子便不好,家里虽世代行医,也为我寻了许多方子调养,却也不曾有效。后来遇到高人指点,熬制了一味药,服下后果然身子好了许多。”
她顿了一顿,看宫尚角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又继续说:“只是可能大补过了头,身子隔段时间总会发烫不适,但又对身体并无害处,只要熬过那一阵便好了,后面我便也不再理会。”
上官浅表面虽然很镇定,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宫尚角会不会对她编的这个理由有所怀疑。
宫尚角听着她的解释,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盯着上官浅娇嫩的红唇,伸手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