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这症状真奇特,到不像起疹子。”
一提起这些,宫远徵倒是起了性子。
宫远徵“一个极寒,一个极热。”
宫远徵嘴里嘟念着,仔细看了眼许知枝的模样。
许知枝“徵公子,可是哪有些不妥?”
宫远徵“你这症状晚一日来,那纹路便会蔓延到你的整张脸。”
宫远徵“你先吃这个,缓解一下。”
许知枝“多谢徵公子。”
许知枝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宫远徵一愣,有些不敢直视这笑容
吃完药她也不乱瞟,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宫远徵在那制药,等到一切好了的时候,她已经睡过去很久了。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药炉那缕缕冒出来了白烟,抓住了许知枝的视线。
宫远徵“醒了就把药喝了。”
许知枝乖巧的点头,接过来热气腾腾的汤药,端着,却也没想喝的愿望。
许知枝‘这药一看,就忒苦。’
许知枝端起汤药吹了吹,试探性的抿了一口,面容顿时有些扭曲。
许知枝“徵公子,这药里加了黄连吧?”
宫远徵“你懂医术?”
许知枝“倒也没有,只是这苦的绝对以黄连入药了。”
她把汤药往桌上放着,预计等它亮了,一口干掉,这样比较减少折磨一点。
许知枝“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许知枝看着这药还是下不去嘴。
许知枝“徵公子,我可否加一味知母?”
许知枝“这药实在太苦了。”
看着这黑黢黢的药,许知枝的脸皱的不行。
宫远徵看了她几眼,倒也没说话,直接了当的回应了。
宫远徵“药在那边,一两即可。”
许知枝麻利的应了声,然后端着药,端端正正的往他指的方向去了。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应当说宫二先生。”
许知枝真的是服了,实在是跟上官浅这个娇滴滴的小绿茶杠上了是嘛,怎么又能瞅见她的表演。
不过她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是这调听的真的很想揍人。
许知枝“徵公子,我有话……”
装嘛,她也会,看谁比不过谁似的。
许知枝“上官姑娘?原来刚刚是你在和徵公子说话。”
听到这话的宫尚角在屋外没了动作。
上官浅“许姑娘怎么在这?”
许知枝“有病自然要及时诊治。”
宫远徵的药开的非常管用,喝完没有太久,就已经把脖子上的痕迹消掉,只有身上偏高的体温让人贴近,才看出不正常。
许知枝“言归正传,上官姑娘心仪角公子这事并无不妥,只是这话若真要说……还是”
许知枝“还是对着角公子比较好,不知道还以为来勾搭徵公子似的。”
许知枝这端庄大小姐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可是尽量文雅些了,不然她都要骂脏的了。
“况且这些话自己说是一回事,面上又是一回事,保持分寸这个道理还望上官小姐明白。”
上官浅小脸一白,一副无辜的模样。
上官浅“许小姐,这话严重了。”
许知枝才不给她台阶下。
许知枝“是不是上官小姐心知肚明,还有您的茶我以后可是无福消受了。”
可不是无福消受了嘛,三个和她喝茶,她和云为衫毒两个,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