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清朗的少年眼帘低垂,鸦色的睫羽在眼睑下打出一片暗色的阴影。
宫尚角拉着玉衡柔嫩的手腕,带着莫名的庄重意味。
轻轻的将红绳绕过那莹白的皓腕,最后系的很牢很牢。
他抚摸着红绳上繁杂的纹路,眼里含着缱绻,开口道:“玉衡,你是我心里认定的妻。”
玉衡沉溺在他的眼里,随后在宫尚角面前晃了晃手腕。
红绳上的桃花坠也随之晃动。
“定情信物?”她问。
“定情信物。”他点头回答。
在他们面前的雪重子和雪公子齐齐翻了个白眼。
雪重子转身拿起一个碗盛粥,“角大公子还是赶紧吃吧,这粥都没你们腻。”
雪公子更是急切,“是啊是啊,吃完还要看玉衡姑娘画画呢!”
他朝雪重子炫耀一般,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我可是比你先看到海,还有花灯!”
雪重子面无波澜的瞥了他一眼,状似不在意道:“幼稚。”
其实说完后,唇瓣都抿的紧紧的,眼神时不时的向边上的案桌飘去。
雪重子这心口不一的样子,被其他人尽收眼底。
玉衡和雪公子都没忍住笑,连宫尚角的嘴角都微微上扬。
一时间,氛围和谐又温馨。
之后几日,色彩素白的雪宫,挂起了一盏盏五彩斑斓的花灯。
精致又华美。
在暮色四合时。
花灯渐渐亮起明亮的光,为常年空寂的雪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
这热闹滚烫,融化了冰冷的雪。
宫尚角在武功上的天资绝对不弱。
他一身墨蓝色衣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衣角纷飞间,扬起一片白雪。
雪重子已经将刀法全部教给宫尚角,现在他在验收成果。
少年身姿挺拔劲瘦,有着难以忽视的力量感。
一刀一式都格外的凌厉,刀锋于白雪间闪着寒芒。
雪公子去采摘雪莲了。
玉衡就和雪重子一起看着宫尚角,看他慢慢熟练拂雪三式。
雪重子望着宫尚角,突然出声:“他很喜欢你。”
玉衡歪了歪脑袋,用手支起下巴,也看着她的公子:“那么明显吗?”
雪重子轻笑:“明不明显,你不知道吗?”
明明看起来是小少年的样子,却盖不住雪重子冷淡通透的气质。
玉衡答非所问:“我也很喜欢公子。”
“玉衡姑娘,不出意外的话,宫尚角会是宫门的少主。”
“将来是宫门的执刃。”
雪重子转过头,看着玉衡手腕上的那一抹红色:“而执刃夫人,也要担得起宫门的责任。”
玉衡没有在意他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只是眉目含笑,如春日里的灼灼桃花。
“那玉衡和公子便多谢雪宫的认可和支持,还有祝福。”
雪重子有些狼狈的躲过那满是冲击力的艳色。
眼神轻闪着躲避:“宫尚角本就率先通过了雪宫的试炼,这是事实。”
玉衡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可有的人就是看不清事实。”
雪重子沉默了一瞬,随后认真的向玉衡承诺:“后山雪宫只认事实。”
玉衡摇了摇头,发带上的流苏摇曳。
“这几日,公子的秉性想来你也看到了。”
“雪重子,你不含私心的说,他当得起宫门的执刃吗?”
草莓籽儿有些些卡文(叹气.JPG)
草莓籽儿写不好一见钟情,但是慢慢来的话,战线又要拉很长🥹而且很怕有人说我感情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