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这时,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一只穿黑靴子的小白猴从里屋出来,熟练的拎着一壶热水给几人上茶。胖子被猴子吸引想去摸它,猴子挺凶的,冲他呲牙,“哎嘿,这猴子来劲了。”猴子后退然后助跑,胖子急忙躲避,“哎呦卧槽,这猴子!”“毛娃过来!”年轻人命令道,猴子听话的爬到男人的肩上冲几人吐舌头,人们这才发现猴子根本没穿鞋子,而是脚上有一层黑毛,离远看就像穿了一双黑靴子一样。“我知道你们是来找我干什么的,我非常清楚的告诉你们,就算要去,我也不会带你们。”“张钧山,族长真的有危险了,我们真的非常需要你带我们进去。”神秘人着急道,“凭什么,他进去就要好尽人力物力去救。”“他可是张家族长啊。”“那是你们的族长,又不是我的,我早就不是张家人了。”神秘人稳稳了稳心神,“我知道你对张家怀有怨恨,但你不应该把这份怨念用在族长身上,你犯哪些事的时候他才十几岁。”
张钧山不为所动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吴邪胖子两人充当背景面面相觑,知道这事只能张家人自己处理,外人掺和不得。神秘人叹了口气,“你走后多久没回去看看你阿妈了。”张钧山的手瞬间掐紧杯子,“你走后你阿妈阿爸整天以泪洗面,后来长老们把张起灵暂时交给他俩照顾,才让他们慢慢走了出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张起灵对我父母有恩,来道德绑架我吗。”“当年确实是你做错了。”“没错,所以我也接受惩罚了。”“你可是进了禁区,还是带着外人进去的,你以为你的惩罚只是割皮削骨驱逐家族这么简单吗。你也在张家呆了几十年了,这点东西还不知道吗,是你阿爸阿妈求的长老们,长老看在族长的面子上才放了你一马,族长在你走后替你分担了剩下的惩罚,当时他才十几岁。”
这些话一出,气氛瞬间到达了冰点,“咔嚓”一阵轻微的碎裂声,暗红色的茶水从张钧山指缝中流出来。“你们出去吧,我考虑一下。”张钧山闭上眼睛,似是疲惫。“毛娃,送客吧。”小猴子顺肩爬到他腰上拿出钥匙,又蹦到房梁上荡出房子,几人知道这事强求不得,便不在勉强。送完几人后,毛娃又蹦到桌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张钧山摸了摸它的头,“没你事,玩去吧。”张钧山走进里屋,从地上拉起一扇门,这座房子下竟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张钧山顺着通道下到最里面。
洞里异常寒冷,滴水成冰,随处可见的冰挂如成人小臂般粗。洞底有一片空地,整齐摆着八张石床,有六张已经躺上了残缺不全的尸体。张钧山走到其中一张空石床上,他似乎感觉不到冷,像死人一样直挺挺的躺在上面。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静,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钧山听到一阵微弱的尖叫,是来自毛娃的。他猛的翻身站起,向洞口冲去,差点在洞口与一个年轻人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