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没有强制要求给云为衫喂毒药,只是看着宫尚角欲言又止。
宫尚角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宫远徵刚要开口,宫尚角抬手阻止道:“不用说了,都写在脸上了。”
“哥!”
“你是想问我关于上官浅的事情吧?”
宫远徵点头道:“是的,我听侍女们说你们感情很好……”
宫尚角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瞬间又换成一张冷漠脸,开口道:“无锋之人,何来情?我不会相信她的。”
“哥,其实……安然说过,或许你们……”
“远徵,不要说了。”
宫远徵话语未尽便被宫尚角打断了,看出他很不像说关于上官浅的话题,宫远徵也识趣的闭嘴了。
云为衫入地牢的时候,宫子羽在花宫打造刀刃,岩浆火炉滚滚,宫子羽第一次热得不得不脱掉上衣。
他将上衣随意的系在腰间,白皙的皮肤青筋四起,身上的肌肉线条也非常诱人。
躲在门口偷看的花公子不自觉的对比了自己的小身板,明明以前只知道羽公子怕冷怕寒,身娇体弱。
谁知道他这几日见到的是身形修长,肌肉合适的执刃啊,而且他一直都在打铁,就没有停歇过,这哪里像柔弱之人?
花公子摸了摸自己微起的小腹,开始叹气道:“哎,哪怕我那么努力,居然都没有执刃大人身体素质好。””
宫子羽抬眼看到了门口畏畏缩缩的花公子,计上心头,开口微笑道:“花公子?”
“啊?”花公子感觉那个笑容异常的危险,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花公子便一脸懵得帮着宫子羽打铁,宫子羽刚好停下来喘口气,花公子这才发现宫子羽的嘴真的很会说。
而且莫名其妙的答应了,都没反应过来宫子羽在给他画大饼。
徵宫宫远徵正在配药,柳安然端了个小板凳乖乖的坐在他旁边复习医书。
柳安然虽然是艺术生,但是对于中草药还是特别喜欢,在现代的时候,都会专门去山上学习一段时间的草药。
也能辨别一些毒草,但是没有系统学习过,就还是没什么章法,宫远徵发现了这个事情。
便将徵宫的医书给她学习,后来那些晦涩难懂的知识每次都让安然看了很快便入睡。
于是宫远徵便带着她去参观药房,让她将那些所见的药草画成彩色图谱,便与她学习。
宫远徵忙完后又给柳安然的图谱写上药材的基本特性,发现柳安然彩色画画栩栩如生,于是还去山上找了许多便与上色的各色药汁。
于是柳安然便在古代获得了最特别的药汁颜料,带着淡淡的中药香,让人心静心安,而且她真的越来越喜欢宫远徵了。
宫远徵这个人对你上心,便会有很多小巧思,而且他很尊重女人,虽然上面没有长辈,但是他却自己便学到了一种分寸感。
宫远徵总是恰到好处的给她准备惊喜,而她也慢慢的开始想要真正的嫁给宫远徵好好过日子了。
但是安然不知道的是,在宫远徵的眼中,她其实更像一束光照耀在他的心房。
总是会在他受尽委屈的时候,义无反顾的挡在他的面前,爱是常觉亏欠,他总觉得亏欠的安然,那大概便是爱上那个明媚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