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姚玉玲道,“该说的话我早就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他听不进去,我能怎么办?”
“他现在就为了你就要喝农药,闹着要自杀。”汪新道。
“真是个窝囊废,因为这么点情情爱爱的事情,他就活不下去了?他要真没有活着的动力了,你们拦着他干什么?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姚玉玲道,“又或者他是想要用道德来绑架我,逼我跟他在一起,那我就更不可能答应了。他感动了谁?感动了他自己吧。”
“怎么说大力也为你做这么多,你怎么没有点感动?”蔡小年指责道。
“有点好笑,他为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又应该感动什么?”姚玉玲挑了挑眉,有些高傲的轻蔑,那样明媚艳致的轮廓,眼波流转的神韵,越发衬得她的面容如蔷薇花般,叫人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
她嗓音里透着一股凉意,像是冰山上的雪融化开了一般,凝聚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这是她平时笑盈盈地和大院里的婶子打着招呼、攀谈都不一样的。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觉得感动,我只觉得他做的事情给我带来了麻烦,本不必要产生的麻烦。如果他真要死的话,就找一个地方干干净净去死,不是这样闹着满世界皆知,影响活人的生活。”
“你为什么这么冷漠?”汪新诧异道。
汪新从姚玉玲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为了牛大力的生死而担心着急的情绪,只有无端的厌烦和嘲讽,他并没有战胜了情敌的高兴,只是觉得姚玉玲越发的陌生。
这种的陌生大概是源于姚玉玲现在的表现和他心中以为的她的美好形象似乎有所出入。
或是他喜欢的是女孩年轻漂亮的皮囊,就和刘大力一样。
或是汪新本身对姚玉玲本也就没有那么了解,只是被她在广播间里那样认真写笔记的样子所吸引,那样光明万丈又美好的样子,谁能不为之心动?被她为孩子缝扣子时的温柔所吸引,以为她就应该是那样的温柔。
一个女孩子长得漂亮,脾气还好,在身边的会出现的女孩子中已经是数一数二,出类拔萃了,汪新对她有所好感,也属正常,以至于忽然在姚玉玲说出这样话的时候,汪新也觉得大吃了一惊。
楚奈道:“你们怎么这样?玲姐又不喜欢那个什么牛大力。他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他一厢情愿?他这是性骚扰!他这要是放在以后,肯定是要被警察叔叔抓走的,而不是让你们这样借着你们和牛大力的兄弟情来责问玲姐为什么不喜欢牛大力?牛大力自己要喝农药,关玲姐什么事,让你们跑这里来骂玲姐,甚至要让整个院子的人都骂玲姐,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安什么心啊?”
姚母道:“你们回去告诉那家伙,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死缠烂打地缠着我女儿,叫他死了这条心!要死死哪去,别要死了,还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