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纱帘里,少女雪白的香颈,垂在枕上的青丝,漂亮的锁骨,没入衣领里的旖旎风光……
李廉阿梨,你别对我冷着脸。
她被李廉折腾醒了。听他的话语,已经主动低了头。
姜梨你对我不错,其实我都知道,我虽然总对你发脾气,但也不过是想让你多关心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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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羽睫,分明是最清纯无辜、干净剔透的模样,让人想到纯白的栀子花一样,她身上的幽香像是在方寸的床笫之间都糅合进了空气里,李廉一呼一吸萦绕着的全是她的气息,这种诱惑对男人来说是几乎致命的。
她该是未经人事的,但她这时却这样故意撩拨着李廉,没有羞涩,也没有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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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廉阿梨,好想要你……
#姜梨不行,我来葵水了,辛苦你忍一下吧。下去。
前一秒还是温言软语,后一秒她捏住了李廉的耳朵,警告道。
#姜梨下次再敢爬床,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李廉阿梨,轻点捏,我知道错了。
翌日。
李廉醒的时候,浑身腰酸背痛,这硬邦邦的地面铺了一层单薄的草席,一点都不好睡,哪有床舒服。
就是阿梨不让他上床。
他正见着阿梨卷了床上的被褥要去洗,看到被子上有血,李廉激动起来,阿梨不是敷衍他,她只是因为身子不方便才拒绝他的,他自动给她找着理由。
李廉阿梨,阿梨,你现在不能碰冷水,我给你洗被子。
#姜梨你要帮我洗?
姜梨那个怀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能不能行啊,耐不住李廉一脸高昂之色,满口应下。
李廉对。这么点小事,我怎么可能做不好?
#姜梨那行吧。你拿去洗吧,洗被子用皂角,记得,血要拿醋水洗,要洗干净啊。
前面放出来的大话,后面的苦都要李廉自己吃的。他拿着个捣衣杵,狠狠敲打着被面,满面大汗,看那被子好像看一生之敌,就这么件事,干了他近一个多时辰。
终于,洗好之后,把每一寸每一分都浸透着冷水的沉重的被子晾到竹竿上去。
“他怎么在洗你的东西?妹子,你要是缺人照顾你,我找个老妈子。”二狗子道。
#姜梨不用专门找人照顾我,我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这被子他硬要洗的,我也拦不住。
二狗子道:“就他这样的,能会洗被子?”
他可没有因为李廉是相爷的儿子,就上赶着去巴结,甚至是有点瞧不起李廉的,因为他觉得李廉根本配不上阿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断不是姜梨高攀了人家。
#姜梨被子洗好了?
李廉喘着大气,一双手跟泡发似的了,都有点在冷水浸得发白了。
李廉洗好了。
#姜梨累了吧?我给你准备了早点,你去用吧。
李廉心花怒放。
只不过一走近细看,只见被子上疯狂往下滴着水,活像是发了涝灾一样,就一根细竹竿恐怕是不堪重负。不仅如此,上面还被破出了一个个洞。
这床被子十有八九就是废了。
啊……这……
“哪有像他这样把被子洗成这样的,真是一点粗活都没干过。”二狗子道,“这小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中看不中用,也就一副臭皮囊好点,你看中他哪点。”
#姜梨哥,他第一次洗,已经洗得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