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待在冷巷,除了这些疯子她能怎么办?想想,她要好好想一想,这一想,到还真给她想出来一个办法,这些来欺辱她的的人就好下手,在窦漪房再次被打骂时,她不再忍气吞声,而是和她们打了起来,即使不过几瞬,她又再次被人按在地上,窦漪房默默地捏紧手里的东西,任由她们将污水从头淋下
待人离开,窦漪房才缓缓站起身,踉跄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眼手里的珠釵,这是她刚刚趁乱拔的,现在主要的是要怎么把薄姬骗来这冷巷
没过几天
“这窦漪房真是这么说的”
薄姬逗弄着一下她的皇孙,问身后的宫女
“是,太后,这窦漪房确实这么说”
随手将手里的拨浪鼓放在一边,走了几步开口“哀家到要看看她窦漪房要做什么”这窦漪房是细作的事她早就怀疑,现在这窦漪房却提出见自己一面,就把一切和盘托出,若不是恒儿,她窦漪房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还敢提要求,不过这其他细作?看来还真要去见一见
窦漪房也算是想到了一个点上,倒还真把薄姬引来了“罪人窦漪房见过太后娘娘”行礼跪下,遮掩下自己对薄姬的怨恨与不甘
“好了,窦漪房,你我都心知肚明,有什么赶紧说吧”语气颇为不耐烦,窦漪房现在与她不过一个蝼蚁,不值一提,不过还是让她恶心
“喏”窦漪房起身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太后娘娘,还请娘娘随奴婢来,还是太后娘娘担心奴婢做什么?”说着呲笑了声,像是不屑“太后也不必担忧,不过几步而已,她们看得见的”
“哀家怕什么?你们不必跟来”
“喏”
薄姬随窦漪房走了几步,宫女太监也看得见,没有多远,她不信窦漪房在这冷巷还能做什么“赶紧说吧,哀家还要去看看皇子”
皇子,现在除了子冉生的哪里还有什么皇子,可怜我的孩儿,窦漪房背对着,被薄姬这么一说,眼神也越发不善,但还是平静一下转过身子“太后,奴婢只想知道一事,你可有后悔,奴婢自认没有做什么,奴婢虽然是细作,但对代王情深义重,几次传回去的都是假消息—”“你一个细作还指望哀家后悔”
薄姬不想听这些,打断了窦漪房,不知道是嘲笑窦漪房不知好歹还是什么“窦漪房—,你一个细作,还指望哀家对你如何?把你当作儿媳吗?真是痴心妄想”十分不屑
窦漪房闭口不谈,是呀,她在奢求什么?她也并不打算告诉薄姬她知道的细作,只是胡乱说了几个或薄姬,或子冉,或刘恒身边人的名字,混淆视听,反正她没有了出头之日,给他们添堵才好呢?
知道了名字,暗暗记下,也不想在看窦漪房一眼,转身离开,下一瞬间,一股剧痛从脖颈处传来,被人扑在地上又来了几下,周围吵杂的声音,模糊的视线,是窦漪房被压下的身影,接着没了意识。
窦漪房被人死死压在地上,却止不住地大笑,她报仇了,死死盯着薄姬的方向,直到她闭上眼睛,内心是那样的痛快,她知道,薄姬活不成的,她下了死手,这里是可是冷巷,等太医来,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