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一路跑回去,酒坛子都摔了。
她心慌的厉害。
一想起萧羽她就害怕,之前被囚·禁,强迫的日子。
会不会被他找见?雪月城里有没有他的人?
应该会有的。
他想做皇帝,很多势力都被他安排了卧底,何况是江湖四大城的雪月城呢?
这些日子,她幸好没有经常出去,萧羽的人应该没有发现她。
阮软脱了外衣,藏到被子里,才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没过多久,阮软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的时分,感觉有人压着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阮软:“呜呜······”却被人按住嘴巴。
阮软一下子清醒了。
登,登徒子!
他竟然又来了。
阮软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她只希望弄的动静越大越好,这样大师兄听见了,才会来救她。
阮软的力气太小,远不是男子的对手。
随着她的挣扎,两人的衣衫落了一地。
阮软在慌乱中,摸到了男子胸前的一处凸起。
好像是一道疤,有核桃那么大。
男子抓住了她作乱的双手,用腰带绑起来,举过头顶。
阮软慌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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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怕疼,偏偏一点也反抗不了。
被捂住嘴,只能呜咽抽泣。
阮软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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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精疲力竭,被紧紧抱着。
这个登徒子,竟然还不走,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
阮软止不住的哭,越想越委屈。
明日就去找大师兄,再也不给登徒子机会了。
阮软睡了过去。
·······
阮软趴在床上,不安地等待唐莲沐浴。
大师兄还没好吗?
昨日发生那事之后,她一整个白天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大师兄的后面。
天又黑了,登徒子会不会称这个时候进来······
阮软越想越有可能,毕竟登徒子武功高强,又霸道不要脸。
万一因为她和大师兄一起睡,直接把她掳走了怎么办?
阮软掀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就下地。
提起裙子,跑到大师兄沐浴的房间,慌乱中忘记打招呼,直接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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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莲:“师妹?”
阮软猛地闭住眼睛。
刚刚,刚刚那是疤?
大师兄的胸前,也有一个疤,刚好就跟核桃差不多大。
昨日那个人,她也摸到了这样的疤痕。
不,不会的,应该是巧合。
大师兄经常出任务,受点伤也很正常的。
强迫自己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
阮软睁开眼睛,缓缓靠近:“大师兄,你这里受伤了。”
“我可不可以摸一下?”
唐莲抓住阮软的手,不让她靠近。
阮软抽,想后退,却抽不出来。
白嫩的小手,被唐莲抓着一点点靠近那道疤。
阮软屏住呼吸,紧张极了。
终于手触碰到了疤。
凸起,粗糙,狰狞。
阮软的手抖了一下,抽手出来,一连后退了几步。
这个触感,和昨晚的好像······
可是,她又有些不确定。